剛才是在做夢?
算了,繼續睡。
團子已經三兩下爬上一棵高樹,翻出圍墻,看著外面的馬路,心潮澎湃。
啊啊啊!
總算出來了。
老家的人說得沒錯,知識改變命運。
主人說得也沒錯,來到這里,果然還是要學一學這里的語言才方便。
團子強忍著想嚎兩三嗓子的沖動,抬眼看月亮,辨別了一下,眼睛發亮,快速朝一個方向狂奔出去……
‘杯戶町,我來……’
咦?
團子突然剎停,滾了一下,止住往前沖的身子,扭頭嗅了嗅路邊的味道。
再嗅,嗅,嗅……
一路追到另一個方向,陷入沉思。
是主人的味道。
主人之前路過動物園,又去了其他地方……很可能不在家?
那它還去杯戶町干什么?
朝著新方向,出發。
‘主人,我來啦!’
……
河邊的偏僻道路上,一輛黑色保時捷356A、一輛黑色杰路馳Zes停在路邊。
三個穿著黑衣的男人站在車旁說話。
“炸藥太多,不方便運回東京,千葉縣……”
琴酒將一個信封遞給池非遲,“地址和倉庫鑰匙都在里面。”
池非遲接過信封,打開看了看里面的紙條和鑰匙,將鑰匙裝進口袋,拿出一盒火柴,取出一根擦燃,將紙連同信封一起燒著。
今晚只是來找琴酒和伏特加,他沒易容。
他去波士頓‘出差’,琴酒就在日本負責劫猿渡一郎那批炸藥。
在他們那邊結束之前,這邊就已經搞定了,他今晚就是過來拿屬于自己那份。
“這次行動有貝爾摩德幫忙……”伏特加剛想說話,就被轟鳴聲打斷。
“嗚——”
一輛摩托轟鳴著駛到附近剎停。
貝爾摩德穿了一身緊身黑衣,外面套了白領毛的黑風衣,跨下摩托車后,取下了頭盔,“我來晚了嗎?”
“不算晚,是我們和拉克來早了,”伏特加應了一句,又跟池非遲解釋,“貝爾摩德易容成了猿渡那家伙,帶著我們的人直接把炸藥裝上漁船帶走了,沒費多少功夫……”
“所以有我的一份,”貝爾摩德笑著接過琴酒遞來的信封,“不過我可不跟你們爭大頭,必要時能用來處理一些事情就夠了。”
“隨意。”池非遲將燒到盡頭的信封丟進河里。
懂了,今晚就是來集體分贓的。
反正這批炸藥很多,分貝爾摩德一點也沒關系。
貝爾摩德也打開信封看了看里面的紙條,將鑰匙收好,點煙的同時,順便將信封和紙條也燒了。
琴酒靠在車門上看著,“貝爾摩德,你那邊的調查還順利吧?”
貝爾摩德盯著燃燒的信封,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畢竟是藏起來的人,想找到有些麻煩,不過還算順利,別著急,慢慢挖掘是種樂趣……”
琴酒點了支煙,總覺得身邊都是一群心理扭曲的家伙,冷笑一聲,“哼!你可別慢到把人放跑了。”
“對我有點信心!”貝爾摩德同樣將燒到盡頭的信封丟進河里。
伏特加了然道,“原來你們是在說雪莉那個叛徒啊!”
池非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