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家伙應該不會告訴別人他被勒索,畢竟那件丑事暴露出去他就完了,”琴酒見多了各種讓人無語的情況,對于這種‘勒索目標突然被人干掉’的事也見怪不怪了,“就算有人知道他被人勒索,也不會查到我們頭上來……對了,你有沒有看到他的尸體?”
池非遲明白琴酒的意思,這是擔心對方報警之后和警察演戲,“我去的時候,尸體已經被警方帶走了,沒看到尸體,不過圍觀的人、警方、街口便利店的店員都說了這件事,似乎也不止一個人看到尸體被帶走,應該不會有問題,而且也沒必要。”
對方只是收到勒索,就算不想被勒索而報警,那也用不著詐死,明面上死亡躲起來,那不僅沒了錢,連公司也會變成別人的。
而警方不止是保護,還會想釣魚查出勒索的人,也不會跟大津社長演這種戲碼。
“也對,”琴酒也就是那么懷疑一下,很快也覺得不可能,“最近沒有行動,過了這段時間再說,你自己跟斯利佛瓦說一聲。”
“行。”
掛斷電話,池非遲又給鷹取嚴男打了電話。
“鷹取,最近沒什么行動,想玩就去玩幾天,別忘了留意走私線的消息,過段時間再說。”
“啊?”鷹取嚴男一接通電話就聽池非遲說了這么一大串,理了理頭緒,“為什么?組織出什么事了嗎?”
該不會是風聲緊吧?還是組織被人查出來了?
“熱。”
池非遲一個字打破了鷹取嚴男‘組織處境岌岌可危’的腦補。
等鷹取嚴男回過神來,發現通話已經掛斷了,頓時有些無語。
‘熱’的意思他知道——天氣熱。
最近確實很熱,偏偏他跟著組織那些人穿黑衣服,穿來穿去都習慣了,想到要穿其他顏色的衣服,居然會覺得很奇怪,穿上之后看起來也很別扭。
一想到要穿黑衣服站在大太陽下,他就絕望,好在最近好像也沒什么行動,偶爾需要出門的時候,他都是選傍晚過后到第二天清晨這段時間。
能休息一段時間、避開最熱的時候是好事,不過他仔細想了一下,從波士頓回來之后,他和老板似乎就沒什么像樣的行動,好不容易有點事可以琢磨,結果又休息。
他有時候真想問問那一位,手底下有這么一群任性的人是什么感受?
……
公寓11樓。
池非遲坐在陽臺上,吹著夜風看手機里的郵件,跟其他人發發郵件或者UL信息,不時喝口酒。
感受著最近越來越炎熱的天氣,他就知道又到了一年N度‘琴酒拒絕一切行動、誰愛穿著黑衣曬太陽誰去、反正他不組織行動’的假期時間……
其實琴酒都還算是勞模了。
看著吧,要不了多久,琴酒又會閑不住想搞事。
再看看貝爾摩德,如果不是柯南和灰原哀不時在面前晃、他也偶爾會見到貝爾摩德易容成的假新出智明,他都快忘了貝爾摩德干什么去了。
相比起來,綠川紗希也是情報搜查人員中的勞模。
非赤見池非遲忙著看手機,趁池非遲不注意,又朝酒杯里探出頭。
既然休假了,那它喝點酒應該沒關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