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小路文麿沒有急著否認,雖然找不到兇器,暫時也只能這么定論,至少沒理由讓這里的人再留下去。
“你今晚在對岸做什么?”池非遲問道。
綾小路文麿回神,“一個人走走,我有想不明白的事的時候,偶爾會沿著鴨川散步。”
“誰能證明你的松鼠在家里睡覺?”池非遲又問道。
“沒人能證明,”綾小路文麿道,“沒人能去我的房間,它也不喜歡跟人接觸。”
灰原哀:“……”
互相懷疑啊,這兩人有仇嗎?
“啊!我知道了,”毛利小五郎掃視在場的所有人,正色道,“兇手有幫兇!他在殺害櫻先生之后,用某種方法讓兇器到了屋外,再由同伴回收兇器,比如說,利用松鼠。”
鈴木園子摸著下巴回想,“這么說起來,我們在露臺看夜櫻的時候,我好像有聽到一個東西落水的聲音……”
“是嗎?”剛趕回來的服部平次在門外聽到,快步進門,追問道,“那是什么樣的落水聲?”
“就是‘撲通’一下,”鈴木園子說不清楚,“反正不可能是人那么大的生物。”
“那答案已經很明顯了,”毛利小五郎道,“兇手是將兇器綁在松鼠身上,再讓松鼠跳進河里,沿河游到某個地方,由這位警官回收兇器,完成兇器消失的手法!”
綾小路文麿無語看池非遲,真要把他錘成兇手?
他不是針對池非遲,只是遇到一個好久不見的人牽扯進案件里,想先將池非遲的嫌疑排除而已。
怎么轉來轉去,還轉到他身上去了?
池非遲無視了綾小路文麿的視線,他知道綾小路文麿的用意,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盯著他查,他不要面子的嗎?回擊一下而已。
“老師的推理沒有證據支撐。”池非遲開口解圍,他也只是想回擊一下,不想讓綾小路文麿真的變成嫌犯。
“哼,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毛利小五郎偷瞥綾小路文麿。
綾小路文麿沒有在意,轉頭讓其他人先回去、有需要的時候配合警方調查。
等其他人都走了,屋里只剩警察、偵探以及偵探家屬之后,池非遲關上門,才問道,“你在監視誰?”
綾小路文麿在這里一帶晃,太巧了點,還不帶松鼠,那就有可能是在監視調查。
“哎?”毛利小五郎一懵,還沒明白池非遲在跟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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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正造,”綾小路文麿沒有隱瞞,“大概是三年前,警局的同事調查出他的古玩店有來源不正當的東西,不過最后沒有拿到證據,似乎是一場誤會,因為‘源氏螢’的案子,我特地翻過跟來源不明的古物有關的卷宗,盜賊團伙總要有銷贓的途徑,所以我才打算有案底的商人都觀察一下,今晚正好打算來看看櫻正造有沒有跟可疑的人接觸。”
“哦?”服部平次嘴角突然揚起笑意,“我們還真有一點發現……”
服部平次和柯南去了櫻正造的古玩店,發現了一本《義經記》,而書本最后一頁有‘伊勢三郎’的簽名,還有一張寄到山能寺的圖畫的復印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