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圈下來,比例還真不小。
池非遲收到弓長的視線,出聲問諸角明,“諸角先生,你覺得玄田先生是夢游癥嗎?”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分離性身份障礙,”諸角明道,“當然,我也懷疑是他太緊張了,他來看病的時候顯得很焦慮,所以我就給他開了硝基安定。”
“用量是多少?”池非遲問道。
諸角明面露疑惑之色,不過也沒有遲疑“10毫克。”
池非遲點了點頭,沒再問下去。
弓長懂了,又轉而問了幾個有關昨晚火災發生時期的事。
諸角明有不在場證明,在火災發生的時間,他還和那個風水師曾我操夫一起喝酒。
出了休息室,柯南看向池非遲,“我記得池哥哥的診斷報告里有分離性身份障礙,而且還是福山醫生確診,之后復查確認康復的一項。”
“分離性身份障礙?”毛利小五郎懵。
“就是多重人格,”池非遲解釋道,“一般以心理治療為主,但確實可以用硝基安定這類苯二氮卓類藥物配合治療,有抗焦慮、鎮靜、顯著催眠的作用,偶爾會頭疼,但沒有明顯的后遺癥,夢游癥也能用這類藥物,而且諸角先生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會在這種容易被查出來的地方做手腳,要是作為精神科醫生還開錯藥的話,他就會惹人懷疑。”
“也對,”服部平次摸著下巴道,“不過,如果藥物作用讓玄田先生睡得很沉,他也就有機會在晚上潛入玄田先生家里,在玄田先生家里留下活動的痕跡,讓玄田先生相信自己有某種疾病。”
“池哥哥吃過那種藥嗎?”柯南問道,“10毫克能不能讓玄田先生睡到不省人事?”
“沒吃過,我沒有焦慮、失眠,”池非遲回答得很果斷,那時候因為原意識體的原因,他吃的是抗抑郁類,“不過10毫克虛構玄田先生睡得很沉了。”
接下來是曾我操夫。
曾我操夫原本在醫科大學上學,不過中途退學,轉向風水學。
玄田在古董市場跟曾我操夫認識,去找諸角明看病也是曾我操夫推薦的,而昨天出現在諸角家附近,也是因為曾我操夫對玄田說那一帶的房子是吉方位、過去之后可以增強運勢。
嗯,直接增強到遇瘟神、進局子的那種程度。
看起來,曾我操夫操縱玄田的嫌疑很大,不過他同樣有不在場證明,在案發時,他跟諸角明在一起喝酒。
“你們能確定起火時間是下午七點半嗎?”弓長問道。
“隔壁鄰居家的小弟弟看到了,應該不會錯,”服部平次摸著下巴想了想,“不過也有可能是自動點火裝置,那就再去確認一次吧!順便去火災現場看看,說不定能有什么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