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位祭師婆婆!”柯南篤定道,“而且腳印大小也跟她腳的大小差不多。”
光彥彎腰在一旁觀察,“會不會是祭師婆婆以前就留下來的腳印?”
“不會,這里視野開闊,風很大,土質干燥,要是之前就留下的腳印,肯定早就看不出來了,”柯南蹲在草叢間,看了看附近,伸手拔開一叢野草,“而且,這里的羽毛被踩得貼著地面,看腳印也是那位祭師婆婆留下的,看腳尖的位置,應該是離開時踩到的,另外,池哥哥踩到金雕羽毛的腳印卻都是離開時留下的……”
元太懵,“什、什么意思?”
“也就是說,非遲哥先來這里,爬上了樹,之后金雕才到這里,所以他過來的腳印里都沒有踩到金雕的羽毛,”灰原哀總結道,“之后金雕或許在這里打鬧過,或許攻擊過他,在地上留下了遠比自然脫落更多的羽毛,再之后,那位祭師婆婆過來,他們不知道談了些什么才離開,這樣一來,那位祭師婆婆才會來回都踩到金雕羽毛。”
“池哥哥來這里,說不定是從什么途徑,知道那位祭師婆婆會來這里看金雕,所以提前到這里來等……”柯南站起身往山下走。
他想來想去,還是不覺得池非遲就是單純來看金雕,要是想看,也沒必要瞞著他們一個人來。
池非遲甩開他們、一個人跑到這里來,肯定有什么目的!
他更傾向于池非遲是在偷偷調查,至于為什么不帶上他們……
池非遲不是那種喜歡炫耀的人,不喜歡跟人解釋、推理,也沒有跟誰比推理的勝負心,平時有推理的機會都不要,所以不會是想贏他一頭,多半是覺得這次的兇手比較危險,想先查清楚、有把握再讓他們摻和吧。
畢竟現在不知道兇手是誰、躲在哪里,村里那么多人都有可能犯案,盯不過來,也防不過來,他們人多,咋咋呼呼跑來跑去,要是打草驚蛇,被兇手盯上就麻煩了。
嗯,應該就是這樣。
阿笠博士等人跟上柯南。
元太追問道,“池哥哥為什么要跟那個兇巴巴的祭師婆婆見面啊?”
“應該為了找兇手的線索,”柯南道,“我們早上去獻祭之樹那里調查的時候,我就跟你們說過,池哥哥推測兇手的作案手法是利用溶洞氣壓,雖然當時我們被祭師婆婆攔下了,但之后回別墅的時候,池哥哥提醒我們神駐之木跟獻祭之樹在一條直線,我們過去驗證,也發現了神駐之木下面的機關,可以確定池哥哥推測的犯案手法沒錯,而他應該是根據手法,想找人了解誰能拿到水庫閘門的開關控制器、或者誰能安裝那種東西,還有,最近一個月誰買了大量水泥進村,說不定還想問問二十多年前被獻祭那個女孩的情況,而了解村里大小事的人,只有主持村里事務的祭師婆婆和駐警土師警官,不過土師警官才二十多歲,應該不知道二十多年前的事,他應該是選擇問祭師婆婆吧……”
“啊,那池哥哥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嗎?”光彥急忙追問。
柯南沉突然‘噗嗤’一下笑出聲。
“應該沒有吧,”灰原哀猜到柯南為什么笑了,瞥了柯南一眼,“那位祭師婆婆可不怎么好說話,現場有金雕非自然脫落的羽毛,而非遲哥回去的時候,不愿意跟我們多聊,還不客氣地指出某個人是害群之馬,看起來他的心情不怎么好,應該沒有收獲,而且如果他知道兇手是誰的話,沒理由替兇手隱瞞,也會告訴大家,商量怎么跟外界的目暮警官他們取得聯系,至少推理會讓江戶川來。”
“喂,我說你啊……”柯南無語。
“為什么推理要讓柯南來啊?”光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