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被鎖喉按在圍墻上,在池非遲翻上圍墻的一瞬間,四爪齊上,往池非遲左手手背、手腕上撓出了四五道長血痕。
池非遲在圍墻上站穩后,立刻換了右手拎著無名后頸,也沒管張牙舞爪的無名,重新跳下圍墻。
剛落地,飛過來的非墨就用嘴和爪子對著無名一頓揪毛,氣惱發出喵喵聲,“過份了啊!要不是你跟我家主人像,我才懶得管你!”
無名頓時覺得受傷,就算被池非遲拎著,四爪也瘋狂開抽非墨,“非墨!你什么意思?”
池非遲低頭看了看自己左手上往外流血的血痕,默默把利爪亮出來,又默默伸到無名眼前。
“你是說我們的友……友誼……”無名發現非墨突然退開了,看了看眼前那只鮮血順著手背和利爪往下流的手……
等等?爪子?
無名瞬間瞪圓了眼睛,湊近池非遲的指甲瞅了瞅,還伸爪子去碰了碰,發現不是騙人的道具后,視線順著那只手一路移動到手主人的平靜臉上。
池非遲跟無名講道理,“你撓不死我,但我一爪子下去,你可能會死。”
這是實話。
以無名那小爪子,就算撓到他脖子,他大概率能搶救回來,但以他爪子的長度和鋒利程度,一爪子下去可以把無名開膛破肚,要是撓到脖子,那就可以考慮幫無名挑個好看的骨灰盒了。
無名愣了片刻,叫出的聲音尖銳得變調,“你不是人?!”
池非遲:“……”
罵誰呢這是。
叫完之后,無名還是一臉‘臥槽,我想靜靜’的驚恐表情看池非遲,“你是什么怪物?”
池非遲沒有回答,用爪子在無名腹部比劃了一下,“不去醫院,我就只能在你腹部撓一爪子了。”
“哼!你以為我……”無名的話頓住了,低頭看著某人那只在自己腹部拉出一條血痕的爪子,“我……”
池非遲盯著無名的腹部,研究著從哪里下爪比較好。
不在醫院,工具不全,還沒有麻醉,很麻煩……
無名被盯得毛毛的,總覺得池非遲是認真在考慮怎么在它肚子上開個洞,穩了穩心神,“好吧,看在你這么誠懇的份上,我跟你去一趟醫院。”
如果忽略渾身炸起的毛,某只貓還是很有骨氣的。
池非遲收起了爪子,“你之前有沒有打過疫苗?”
無名直勾勾盯著池非遲的手,心里滿滿的好奇,完全忘了郁悶,“就是去醫院打針,對吧?那我去過好幾次,你問這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