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琴酒出于局勢考慮,覺得拉克潛入更合適、相信拉克的能力,并且不想被愛爾蘭說閑話,所以才公正無私地選擇讓拉克去?
一旁,愛爾蘭威士忌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運動式緊身衣、寬松的運動褲,怎么方便活動怎么來,雙手抱臂,靠樹站著,看起來很閑適,“他那邊不會出問題吧,琴酒?炸彈遙控也在他手里,一不小心計劃可就全亂套了。”
他就是想隔應琴酒。
琴酒能讓拉克自己去安裝炸彈、還把爆炸遙控交給拉克,連行動開始的時間安排也交過去了,那還真是難得,說什么他也要陰陽人一下。
至于說這種質疑的話得罪拉克?
先不說他不了解拉克能力怎么樣,質疑是合情合理的,就從個人方面,他對拉克也沒好感。
皮克斯死后,他就聽那一位說過,會把皮斯克以前一個不用的訓練場交給拉克,讓他不要過去了,他當時就覺得心里不是滋味,想爭取把訓練場和皮斯克留下的其他東西拿過來,沒想到拉克把訓練場給炸了。
這種像是踩著皮斯克骨灰跳舞的行為,他想到拉克心里能舒服?那也是個混蛋!
還沒有等琴酒開口,跟基安蒂、科恩待在南面森林里的鷹取嚴男心里頓時冒火,冷聲道,“要是你不放心,可以換你進去。”
他家老板是蛇精病了一點,但能力沒話說,不是誰都能質疑的。
現在為了行動,他家老板可是身處最危險的位置上,這時候還陰陽怪氣,像話嗎?
他還沒死呢,有本事再跟他過過招啊混蛋。
他,氣炸!
水無憐奈默默觀察。
好吧,既然炸彈遙控器在拉克那里,那琴酒或者那一位想拉克死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愛爾蘭沒有跟鷹取嚴男碰過面,自然也不知道曾經用照相機拍過他的就是那邊的‘斯利佛瓦’,不過一看鷹取嚴男的態度,也能猜出這不是琴酒的人就是拉克的人,至少是跟那兩人關系好的人,毫不客氣地回敬,“哦?我倒是不介意進去蹲守,說不定還能跟那個柔道高手過過招……”
……
方形建筑,地下一層。
密室里沒有開燈,一片昏暗中,一臺外形酷似平板電腦的機器亮著燈,照亮穿著黑色連身皮衣的女性人影。
女人一頭波浪卷銀發,用發圈束在腦后,雙手戴著黑色皮手套,不斷伸手拿過一旁架子上的文件夾,在燈光下快速翻動一遍,緊接著,又把文件夾里的紙頁一頁頁按在機器亮屏的一頁,全部掃描一遍后,抽出其中一兩張紙頁,其余又放回架子上,繼續下一份文件……
池非遲站在后方,盯著庫拉索忙碌,順便聽著通訊耳機那邊的交談。
他這邊是閉麥了,但外面那些人說什么他能聽到。
今晚之所以讓他進來,是因為他腳步輕、身手好、有黑牌做暗器,還能‘群鴉風暴’來擾亂敵人視線趁機攻擊,這些琴酒早就知道,不用擔心他栽了。
那一位也同意有一個人進來跟庫拉索一起行動,確保資料不會被動手腳。
由于這些資料后續會被組織用去威脅勒索或者做別的事,關系到組織以后的行動,必須保證資料沒問題,同樣也不能隨便找一個人進來跟庫拉索一起接觸資料。
至少,要那一位、琴酒或者朗姆三人中某一個人信得過的人。
他目前的‘信任值’依舊不低,再加上本身能夠應付危機,很適合做潛入這里配合庫拉索竊取情報的人。
而參與行動計劃制定的琴酒和朗姆也提出了——炸彈由他進來裝,遙控器讓他拿著,行動開始的時間也看他這邊的情況來定。
雖然想弄死他的話,那兩個人完全可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放炸藥,但這樣表態的話,他多少能放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