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遲在一旁沙發上坐下,打開便當盒吃飯。
沒有事讓琴酒氣到,那這一身殺氣就是今晚順便解決目標遺留下來的,過一會兒就能緩過來了。
“那一位讓我……”琴酒頓住,抬眼看著池非遲,眼底煞氣散光了,變成了探究,“你和那一位怎么了?”
池非遲面不改色地低頭吃飯,“我說那一位幼稚,這幾天那一位都在賭氣。”
“哼……”琴酒冷笑一聲,收回視線,拿起桌上的情報,低頭操作著,“最小的是比較受寵一點!”
池非遲看了看琴酒,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其實非赤才是最小、最受寵那一個吧。
不用工作,不用冒險出門打錢,每天吃吃喝喝睡睡,那一位之前還每天定時打卡、親自教導非赤玩劍玉。
琴酒把平板放回桌上,“你先看看這個。”
平板里播放著一段視頻。
整體略昏暗的環境中,不時有光柱晃過。
場地上,綠川紗希一身黑色連身皮衣,粉色長發束成馬尾,從棒球帽后方穿過,靜靜站在中央,視線余角捕捉到光柱晃過之后從地面彈向上空的人形標靶,立刻轉身,右手中的手槍槍口對準標靶,扣動扳機。
“呯!”
人影標靶的頭部被子彈貫穿。
左面墻壁前,人形標靶突然快速晃過。
“呯!”
綠川紗希左手中手槍平舉,槍口冒出火光,人形標靶的留了環數的右手部位也隨之被子彈貫穿。
“呯!呯!……”
一個人兩把槍,不斷射擊昏暗中晃過的移動標靶。
除了換彈匣時忽略掉的標靶,其他標靶全中。
池非遲一邊吃飯一邊看,在綠川紗希瞄準的時候,他隱約能夠感覺到一股深藏起來的殺意,只有在瞄準目標那一刻顯露出來。
等視頻播放完,池非遲才道,“綠川的訓練我一直在關注,她有射擊天賦,從右手射擊開始訓練,一開始練習的時候,她身上就有用過槍的痕跡,不算熟練,應該學過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