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看著三個傻眼的偵探,突然有點同情,忍不住看看越水七槻這個偵探作何感想,一抬頭,發現越水七槻眼里亮著光、直勾勾地盯著池非遲,沉默。
非遲哥這個禍害禍害禍害……
越水七槻:“……”
小七哥哥好厲害,小七哥哥最厲害……
池非遲沒有管三個傻掉的偵探,察覺越水七槻那邊目光炙熱,看了一眼,覺得有些不自在,移開視線,看向甲谷廉三,“甲谷先生,我有哪里說錯了嗎?”
他覺得甲谷廉三挺厲害的,居然在廚房就地取材,一個保鮮膜就能玩出這么多花樣來。
會做飯的人惹不起,經常下廚房的人更惹不起。
偵探三人組回神,看向甲谷廉三。
現在非遲哥的推理是這樣,一些疑點也可以解釋了,比如說兇手怎么綁住槌尾先生又沒有太多打斗痕跡、怎么確認槌尾先生在房間、為什么切手指……
再加上廚房里的保鮮膜確實被用光了,如果按計劃,他們要在這里停留兩三天,說不定就有需要用保鮮膜的時候,作為一個管家,甲谷廉三居然沒有提前準備足夠的保鮮膜,這也很不合理,除非甲谷廉三起意殺人并且因殺人手法把保鮮膜用光了。
總之,他們覺得這個推理很合理,如果要證據的話,只要等警方來了,在附近搜查一下,大概就能找到保鮮膜、兇器和槌尾先生的手指,而保鮮膜是很容易黏上指紋的,只要對比保鮮膜上的指紋,那就是證據。
當然了,甲谷管家也可以提前準備一雙手套,事后把手套一同丟棄,可是要防止割喉濺到的血跡,不僅手上要擋住,手臂上也要裹上保鮮膜,反正保鮮膜上肯定會殘留一些個人痕跡。
“沒有,沒有地方說錯,簡直就像親眼所見一樣,”一直沉默的甲谷廉三終于開口了,疑惑看著池非遲,“可是池先生是什么時候注意到我是兇手的?”
“在到槌尾先生的房間之后,”池非遲道,“我看到窗框一角的縫隙里有粘合劑的痕跡,但是看上去已經干了很久,都已經得發黃了。”
白馬探摸著下巴思索,“原來如此,通過粘合劑、薰衣草花香、工具箱,想到了薰衣草別墅的密室殺人事件,但因為粘合劑已經干了很久,所以排除了越水同學和時津同學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