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
晨報上,頭版照片是一白一黑兩個人影站在兩棟大樓天臺上、遙遙對望,加上旁邊加了驚嘆號、字體粗大的標題,讓報紙看起來像是電影宣傳海報一樣。
鈴木次郎吉坐在自家書房里,盯著報紙足足看了一分多鐘,等秘書進門后,才回過神來,起身‘呯’一下把報紙拍在了桌上,“過份!實在是太過份了!”
男秘書嚇了一跳,呆呆看著鈴木次郎吉,“顧、顧問?”
“這一次可是對基德發出了挑戰,結果報道只提到一句!”鈴木次郎吉看著報紙上‘鈴木財團顧問鈴木次郎吉用傳說中的寶石涼鞋做誘餌’,一臉惱火地用右手啪啪拍桌子,“整個新聞報道上,說的全是怪盜基德和七月,只有一句話提到了我,還不如那個眼鏡小鬼跟我搶風頭的時候呢!”
男秘書汗了汗,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自家顧問,想到大山彌還等在外面,決定提醒一下自家顧問辦正事,“顧問,大山先生剛才帶著工作人員過來了,他說今天就可以幫您把金庫的安全防御設備安裝并調試好。”
“你帶他們過去吧。”
鈴木次郎吉嘆了口氣,坐回了椅子上,瞥到報紙上對那兩個人突然離開的描述,握了握拳。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那兩個人要是再打一會兒,他就可以讓人把兩個人包圍起來,不管天上地下,全方位包圍,到時候別管什么怪盜什么賞金獵人,一個都別想輕輕松松跑出包圍圈!
可是,那兩個人怎么就突然走了呢?
……
“什么?因為我放的那首歌?”
江古田,寺井黃之助的桌球室再次掛了‘停止營業’的牌子。
黑羽快斗坐在吧臺前,不滿地拍桌子,“因為不想讓別人想起七月、就想到打架有歌聲這種理由,你就讓我一個人在天臺上吹了那么久的冷風?”
“兩分三十四秒。”
池非遲報了精準的時間,提醒黑羽快斗其實也沒多久。
黑羽快斗一噎,轉眼盯上懶洋洋趴在桌上的非赤。
非遲哥這么氣人,他想欺負一下非遲哥的寵物……
非赤抬眼,盯:“……”
快斗這眼神不對勁!
黑羽快斗嘴角露出惡意的微笑,迅速伸手抓向非赤,在下一秒,臉上的笑僵住了。
非赤直接正面面對黑羽快斗,并張大了嘴,讓黑羽快斗像是主動把手掌虎口湊進它嘴里、湊到它牙齒間,咔擦咬了一下。
它渾身酸疼完了,就感覺身體被掏空,不太想動彈,但咬快斗它有經驗,應付起來還是很輕松的。
“非——赤——!”黑羽快斗蹦了起來,縮回手甩了甩,神情悲憤地指責,“咬這里會很疼的!”
寺井黃之助見怪不怪,轉身笑著把一杯調好的反舌鳥遞給池非遲,“非遲少爺,給!”
“謝謝。”池非遲接過杯子。
黑羽快斗麻利地自己打了抗蛇毒血清,重新在椅子上坐好,一手撐下巴,側頭看擺在吧臺上的平板電腦,郁悶嘆了口氣,接著說之前的話題,“現在大家是不會覺得七月打架就放歌,可是有基德的粉絲想起我,似乎會想起很奇怪的畫面啊……”
平板上,顯示著討論昨晚事件的論壇貼。
【很神奇,以前想起蜘蛛和七月,我腦海里就會回響‘我就是惡魔’那首歌,現在想起基德大人,腦海里也在回響《世紀末的魔術師》,也會想起基德大人孤零零站在夜空里的身影,但大概是兩首歌都跟七月有關系,現在想起七月,腦子里反倒不會響起什么聲音了。】
【明明昨晚只聽了一遍,卻還是那么印象深刻,一個人站在天臺上的基德看起來好孤獨啊,我每次看轉播視頻都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