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七槻側頭看了看池非遲,眼里帶著復雜的沉重。
被害人自己選擇放棄掙扎。
妃英理推門進客廳之前,低頭伸手扶著門把手,輕聲道,“如果是她做的,那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悲劇。”
柯南沒有吭聲,跟著妃英理進了門。
難怪池非遲會盯著尸體那么久。
如果妻子殺死丈夫,而丈夫臨死前卻選擇不掙扎,那么,這對夫妻之間肯定藏著一個可以稱之為悲劇的秘密。
毛利蘭疑惑看著一起進門的四個人。
這年頭,上洗手間都要扎堆排隊,然后再一起回來嗎
一群人又在客廳里坐了十多分鐘,門口的門鈴才被按響。
低頭坐在沙發上半天的有澤悠子起身,去門口開了門。
“你好,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目暮”目暮十三拿出警察證件,正色向有澤悠子自我介紹,在看到有澤悠子身后,妃英理、池非遲、越水七槻、毛利蘭陸續出現后,無語低頭一看,果然看到了柯南,再等了一會兒,見沒有等到毛利小五郎出現,才干咳一聲,進門打招呼,“各位,又是你們啊,那么,剛才打電話報警的就是小蘭了,對吧這一次出事的又是誰”
妃英理帶路往儲物間去,順便說明了一下死者的情況。
警方接手現場后,立刻開始調查。
“遇害的是有澤嗣郎先生,37歲,是在杯戶商事工作的職員,這家的男主人,”目暮十三確認著死者身份,看向有澤悠子,“同時,也是有澤悠子女士的丈夫,對吧”
“是、是的。”有澤悠子點頭。
目暮十三又繼續看尸體,“脖子上有繩子的勒痕,是被勒死的。”
“是啊,不過兇器還沒有找到,”高木涉彎腰在目暮十三身旁看,“看起來是細布條之類的東西。”
“會不會是領帶”柯南出聲,見高木涉和目暮十三疑惑看來,童音賣萌,“因為嗣郎先生之前在電話里說,今晚去過世的朋友家守靈,去參加葬禮,不是會穿上黑色西服、打上領帶嗎可是他卻沒有系領帶。”
“去守靈”高木涉起身問有澤悠子,“知道是為誰去守靈了嗎”
“不清楚,”有澤悠子摸著下巴,“他在電話里只說有個朋友突然過世了。”
“電話那邊還有念經的聲音,”毛利蘭出聲道,“應該沒錯。”
“啊”高木涉有些意外,“小蘭,你也跟被害人通過電話嗎”
妃英理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從接受委托,到有澤悠子的那通電話,再到他們去飯店吃飯后回來發現尸體。
“記不記得大概的時間呢”高木涉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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