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溝通到此為止。
反正設備裝有網絡嗅探器,兩人聯絡外界就會被發現,所以只是留意一下對方在干什么,就各用各的方法打發時間。
那兩個或被脅迫或被收買的程序師,跟他們這兩個組織的核心走狗也沒什么話說,室內幾乎只有敲鍵盤的聲音和不時響起的點燃香煙的聲音。
直到天亮后一個多小時,兩個程序師身側的電腦傳出滴滴滴的指示音。
“有消息了”
戴眼鏡的年輕程序師喊了一句,正色轉身面向監控電腦,開始利用監控程序鎖定位置。
愛爾蘭精神一振,轉頭盯著兩個人操作的電腦屏幕。
“一人監控,一人用入侵手段追蹤,”池非遲嘶聲說著,也用電腦調出了監控程序,同時把剛才編寫的程序啟動,“盡快。”
“滴滴滴”
提示音只響了二十多秒,不過已經足夠鎖定那邊的位置了。
愛爾蘭見提示音停了,出聲問道,“情況怎么樣”
戴眼鏡的年輕程序師道,“已經鎖定了i地址,正在追查具體的位置。”
“愛爾蘭,跟那一位匯報”
池非遲嘶聲說著,把電腦轉向愛爾蘭,上面顯示著另一個電腦桌面,還有一個未關閉的工作文件,文件末尾還有著工作單位、職位和個人簽名,“是組織的人。”
另一個程序師晚一步入侵進電腦,回頭看了看池非遲身前桌上筆記本顯示著同樣的電腦界面,愣在原地。
“組織內部出了叛徒嗎”
愛爾蘭看了一眼,冷笑著拿出手機發郵件。
警視廳。
搜查一課一間辦公室里,一個中年男人坐在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對面,低著頭,雙手很緊張地握拳放在桌上。
“橫木先生,你說你那里有最近接連襲擊女性的榔頭男的線索,是真的嗎”佐藤美和子正色問道。
“是”中年男人點頭道,“三天前的晚上,我開車載過一個很奇怪的客人,他好像在跟蹤一名女性,一路跟蹤到了很偏僻的地方。”
“可是,你當時為什么不報警呢”高木涉疑惑問道。
“因為我當時也不確定對方是什么人啊,那個年輕男人還一臉冰冷地讓我要報警就盡管去”橫木情緒激動起來,表示自己當時害怕極了,“他已經記住了我的長相和車牌號,我也擔心激怒了他,讓他記恨上我,我還有家人,我的女兒才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