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職業、年齡都有差距,平時很難有什么交集,我也問過他們的家屬,坊川醫生和麥田先生似乎對披頭士樂隊不感興趣,”高木涉疑惑道,“他們湊在一起做什么呢”
電話那頭,池非遲提醒道,“打麻將。”
“啊、啊”高木涉一懵,汗道,“池先生,東南西北的事”
柯南在一旁干笑兩聲,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幫忙解釋,“池哥哥之前想到麻將牌,是因為東南西北這種排列順序吧麻將牌是中華傳過來的,他們好像比較喜歡以這種順序來叫,所以日本打麻將的人也會用東南西北的順序,而且他們周六晚上真的是在打麻將哦”
米花町公寓24樓樓梯口。
目暮十三拿著手機,思索著道,“的確,晚上出門,半夜或者第二天早上才回家,很可能是在打麻將。”
“坊川醫生說的愛哭鬼,其實是指打麻將時,為了早點聽牌,用別人打出來的牌和自己的牌結合,”池非遲直接說答案,“麥田先生說的我在看醫生,應該是因為他太太不打麻將,所以聽錯了,他說的應該是我現在入聽了,就是差一張牌就可以聽牌的意思。”
電話那邊傳出灰原哀的聲音,“那永貴先生說,他父親睡醒后會嘀咕的,父母被撞飛了”
“父母是指胡牌后可以加分的莊家,撞飛了是指被人胡牌后,番數比較多的跳滿,”柯南道,“就是自己做莊家輸了一大筆錢的意思”
“這么說的話,永貴先生還提過,當時他躲在房間里,聽到犯人吹著口哨離開前,說了一句不要怪我,誰讓你點炮的,”松本清長道,“那也是麻將用語嗎”
柯南沉默了一下,才道,“啊,是啊,是說打麻將時,打出的牌剛好讓別人和牌”
池非遲低頭用手機看時間,發現都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決定推一推進度,“這四人年齡差距大,能夠坐在一起打麻將,應該是在麻將館里,他們去打麻將,應該不會跑太遠,找一下附近的麻將館,調查一下這四個人二十年前的家庭住址。”
“好”松本清長轉頭對跟出來的白鳥任三郎道,白鳥,你打電話回警視廳,讓他們查一下當年四個人的住址”
“是”白鳥任三郎正色點頭,轉身去打電話。
“高木,”松本清長頓了頓,“你先帶孩子們去買點東西填肚子,準備行動”
“是”高木涉應聲。
電話掛斷,松本清長轉頭看池非遲。
人家在案發現場分心想歌詞,腦子都比警察轉得快,反應也快,唉
人家幫忙破案,也不能讓人家一直餓著。
“池先生,你還沒吃晚飯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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