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為了掩護其他警察進門,在最后時刻撲向了鍋進永貴。
而鍋進永貴之前襲擊高木涉后,拿到了高木涉的配槍,情急之下直接開了槍。
還好高木涉當時把證物麻將牌放在了西服外套胸前的口袋,子彈打進了麻將牌里,高木涉只是之前被鍋進永貴打傷了,并沒有生命危險。
由于池非遲的車子還停在警視廳,等佐藤美和子帶著五個孩子趕到后,目暮十三也就讓白鳥任三郎開車送池非遲去取車,順便送五個孩子回去。
五個孩子表示第二天還要來看高木涉,和池非遲跑到阿笠博士家過夜,到了第二天早上,剛吃過早餐,又拉著池非遲開車去警察醫院看高木涉。
本來以為他們已經夠早了,沒想到佐藤美和子直接守了一晚,在他們到的時候,還在病房里和醒過來的高木涉說話。
五個孩子拉著池非遲到走廊邊。
“我看我們還是先不要打擾他們比較好”
“高木警官這次算是幸運好,劫后余生,他們應該有很多話要說”
在五個孩子低聲說話時,一旁樓梯口傳來了腳步聲。
松本清長、目暮十三和千葉和伸都來看望高木涉,只是才剛到門口,就被跑過去的五個孩子攔住。
五個孩子謊稱高木涉剛睡著,把松本清長等人忽悠走,卻偷偷打開門往里看。
池非遲抬眼看了看病房里接吻的兩個人,神色冷淡地出聲道,“小孩子不能看這個,會長針眼。”
五個孩子轉頭,一臉無語地仰頭看著池非遲。
“池哥哥以為我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元太半月眼指著自己問道。
“是啊,這種話只能騙騙三歲的小孩子吧”光彥附和。
步美點頭道,“才不會長什么針眼呢”
病房里,剛分開的兩個人僵住,片刻后,才一臉呆滯地轉頭看向大大方方站在門口的一群人。
下午五點。
目暮十三、松本清長等警察再次開車到東都警察醫院。
醫院外的路邊,貝爾摩德坐在副駕駛座上,嘴角掛著戲謔的微笑,對放在耳邊的手機那邊道,“是啊,拉克,目標的車子進了警察醫院,不過我們不方便跟進去當然,你昨晚讓我潛入時記得調查十五前殉職那個警察的信息,我可沒有忘記,今天凌晨警察亂成一團,潛入很方便呢地址知道了,那你記一下”
一旁,開車的愛爾蘭威士忌盯著警察醫院大門,等貝爾摩德掛斷電話,才轉頭問道,“貝爾摩德,怎么樣拉克怎么說”
“他去公墓那邊等,”貝爾摩德低頭收起手機,笑著道,“我們等目標的車子出來,之后跟上去,如果目標去了公墓,就由他動手,我們在公墓外幫忙放風,如果目標沒有去墓地,那我們就跟上他的車子,在他回家的那條路上,拉克已經做了準備,可以中途截停他的車子,不管他怎么選,我們都把消息傳給拉克,拉克會處理好的。”
“如果那家伙又跟著其他警察跑回警視廳里、一直不出來呢”愛爾蘭盯著醫院大門問道。
“牽掛多年的大案子結束,他也會想休息一下吧,或者去公墓告慰一下因這個案子殉職的老朋友,”貝爾摩德語氣悠然地笑道,“如果真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拉克會解決的,不過他是怎么打算的,我可不知道,不到出現那種情況前,他是不會說的”
半個小時后,警察的車子陸續開出醫院。
松本清長的車子沒有跟上其他車子,在路口轉向另一個方向,一路開往公墓,把車子停在停車場后,一個人進了墓葬區,走過一排肅立的墓碑,停在一塊看起來歷經多年風雨的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