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清長渾身一僵,就那么側著身,往地上倒去。
“呲啦”
電擊器又在松本清長腰側電了一下,才被那只戴手套的手收進斗篷下。
松本清長臉上因暗自咬牙而緊繃的肌肉一顫,又很快放松,嘴角隨涎水流出一絲血紅。
池非遲站在松本清長身后,垂眸看著松本清長撲通摔倒在地。
不愧是老刑警,居然在發現自己躲不開的時候,咬舌尖強迫自己保留一絲意識。
不過不好意思,他習慣補攻。
“嗒嗒嗒”
高跟鞋敲過地面,貝爾摩德臉上帶著笑意,不急不緩地走近兩人,“這么快就解決了,真不愧是你啊,拉克,不過你的身手是不是又變強了剛才那種速度,換作是我也應付不來呢。”
在貝爾摩德身后,愛爾蘭穿著和松本清長一模一樣衣服緊跟著上前,臉上已經套上了松本清長的易容臉,臉上的疤痕模擬得一絲不差,抬眼看了看某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神色凝重。
以剛才他們在公墓出口那邊看到的情況,如果沒有辦法限制住拉克那種可怕的速度,換了是他,恐怕也會跟松本清長一個下場。
“大概是最近加練過。”池非遲用嘶啞聲音敷衍著,蹲下身,搜著松本清長身上的東西。
貝爾摩德也沒在意池非遲的敷衍,轉頭看了看愛爾蘭,“值班室的人已經支開了,一會兒就讓愛爾蘭以他的身份離開,再開車到他家里去,他唯一的女兒已經出嫁,平時不會在家,雖然家里還有一個傭人,但也可以用累了、需要休息瞞過去。”
池非遲把松本清長身上的鑰匙、證件、手機等東西全部翻了出來,放在一旁的地上,聲音嘶啞地提醒道,“愛爾蘭,他明天休假,剛解決了一個大案子,一天不休息也說不過去,不過作為警察,說不定會突然失去假期。”
“這個我能處理好,”愛爾蘭蹲下身,拿起地上的東西,一件件往身上收,臉上露出邪意的笑,“如果警察沒有什么緊急的事聯系我,松本警視就會待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的時候,讓傭人放個假應該沒關系,后天一早,閑不住的松本警視回到了警視廳,關注起最近的連續殺人案。”
“不錯的規劃,”貝爾摩德笑著道,“那接下來的行動,你就聯系琴酒吧。”
“啊,我會的。”愛爾蘭應聲。
由于不是工作期間,松本清長身上除了證件之外,沒帶其他警察會用上的東西,當然也沒有配槍。
不過,池非遲還是檢查了松本清長衣袖內側、衣領內側、襪子下、腰帶下這類隱蔽地方,又搜出了一枚回形針和一塊小鐵片,同樣交給了愛爾蘭。
之后,愛爾蘭頂著松本清長的身份,開車松本清長的車子離開。
貝爾摩德和池非遲把松本清長扶出墓區后,由貝爾摩德開車去事先選定的囚禁地點,池非遲在后座看守著松本清長。
等到了森林里的小木屋后,有專門負責看守的人把松本清長帶到木屋里,在椅子上把人綁好,順便用膠帶把松本清長的嘴封上。
要是松本清長逃脫,可能導致愛爾蘭暴露、落入警察包圍圈里,組織不可能不小心,木屋門上還安裝了攝像頭,監控著屋里的松本清長和看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