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沒事吧”
“啊,謝謝。”
毛利小五郎見女傭被眼鏡男傭拉起來,把柯南放到一旁,看著地上鋪開滲透了酒液的餐桌布,惱怒問道,“到底是誰把這東西灑在了地上啊”
“那個”某女傭遲疑著看了看柯南,“其實”
“柯南突然跑出來,把女傭小姐撞倒了,碰到了推車,推車上的酒壺才掉了下來,之后老師又突然過來,沒注意灑在地上的酒液,所以”
池非遲把經過說清楚。
主要是柯南剛才跑出來時,雖然雙手往前伸,但小孩子跑上前伸手也可以理解,他沒法就這么說柯南想推他。
說出去別人也不信,還會覺得他被害妄想癥犯了,覺得小孩子想害他。
柯南見毛利小五郎目光不善地瞥他,忙用軟糯童音道,“對、對不起嘛,我只是急著想找池哥哥,沒有注意”
“真是的”毛利小五郎黑著臉,蹲下身撿自己灑了一地的零錢,“害我錢包掉了不說,還害我差點摔一跤”
男傭和女傭不好得干看著,也蹲下身幫忙。
黑羽快斗伸手碰上一個硬幣時,才想起自己手指上沒有做涂層,見硬幣上沾了酒,靈機一動,拿出手帕,把硬幣撿起來后放在手帕里,擦干才就著手帕遞向毛利小五郎,“給,毛利先生”
“啊,謝謝”毛利小五郎沒作多想地伸手拿過硬幣。
“你在做什么啊”在房間里等飯等半天的鈴木次郎吉也坐不住了,走過轉角,對女傭暴脾氣吼道,“不是讓你快點把飯菜送到房間里嗎怎么把這里弄得這么亂”
“抱、抱歉。”某女傭弱弱道歉。
鈴木園子笑容尷尬又古怪,“是因為發生了一點意外”
“哼男傭也好,女傭也好,”鈴木次郎吉蹲下身,伸出右手,把前方地上一個硬幣撿起來,丟向毛利小五郎,“一個也靠不住,可靠只有保鏢一個人啊”
“那個”某女傭上前,神色認真地看著鈴木次郎吉,輕聲問道,“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什么事”鈴木次郎吉疑惑打量女傭。
“咦”某女傭一臉弱弱,疑惑問道,“不是您說過的嗎說送晚餐到房間的時候,請幫我一個忙”
三天前那封預告函確實不是他發出來的,那封豎著排字的預告函,最后一個字音連起來,就是請幫我一個忙,他猜想鈴木次郎吉是不是想找他幫忙,所以才好奇想過來看看。
他也不是沒想過這是陷阱,但鈴木家這個大叔要抓人也會光明正大,不會玩陰的。
鈴木次郎吉一愣,笑了起來,轉身帶路,“是啊,我是這么說的,總之,先到我房間里再說吧”
某女傭立刻推著推車跟上。
池非遲見鈴木次郎吉暴躁全消地離開,彎下腰,撿了之前掉在酒液里被淋濕而熄滅的煙,走到垃圾桶前,把煙丟進垃圾桶。
他記得,這一段劇情,是因為鈴木次郎吉不小心把愛犬魯邦關在金庫里了,而金庫從外面打開的方法很復雜,唯一的打開流程圖又在魯邦系在脖子上的領巾下,老頭沒辦法了,只能求助怪盜基德幫忙開金庫。
沒什么偷盜,沒什么寶石。
他能理解鈴木次郎吉的心情,如果是非赤被關在某個地方出不來,時間久了可能會讓非赤身體跨了,或者失明,或者死亡,他內心也會日漸暴躁的,不管鬧出多大動靜都無所謂。
本來他今晚也只是想來看看熱鬧,沒想到某個名偵探想搞事情
柯南感覺有道涼颼颼的視線停在自己身側,不用轉頭也知道是誰,心里汗了汗,假裝沒有注意到,見男傭蹲著用餐桌擦地上的酒液,走到男傭身旁,一臉好奇地問道,“請問次郎吉先生最近心情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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