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過眼神,他們想到一起去了。
要說池非遲家里哪里不對勁,應該就是哪面玩偶墻,每次過去看到,都感覺像什么邪惡男巫的詛咒墻
“呵呵”柯南回神干笑,“我們眼花跟那面玩偶墻有關,這種事怎么可能。”
“或許是覺得那面墻奇怪,看多了就有了奇怪的心理暗示,”灰原哀尷尬道,“不過還沒有那面玩偶墻的時候,非遲哥的精神就已經出問題了,所以我想應該跟玩偶墻沒關系。”
柯南聽到外面元太咋咋呼呼地喊他們,把手機裝回褲兜里,起身往外走,“不過,池哥哥怎么又不跟我們一起來露營啊”
灰原哀也出了帳篷,轉頭對柯南道,“博士打電話問他的時候,他說今天要去看響輔先生。”
“他和響輔先生還真是一見如故啊,只是可惜”柯南感慨著,又笑了笑,“沒什么,友誼是不會被外界限制所磨滅的。”
灰原哀沒有參與感慨,神色淡然道,“聽說是寫了一首致敬披頭士的歌,想找響輔先生看看曲子,另外,譜和先生第一次開庭審理已經結束,很大可能會和響輔先生到同一個監區,他們應該說起這個。”
柯南心里呵呵干笑。
現在東京監獄不僅有一個有著絕對音感的作曲家,連有著絕對音感的調音師也快有了。
話說回來,這些搞音樂的人,是不是都容易多愁善感或者鉆牛角尖
“譜和先生”
東京監獄,某個會見室里,羽賀響輔坐在桌后,一邊低頭翻看著一份曲譜,一邊感慨,“我曾經去過堂本音樂學院幾次,而且跟堂本弦也先生、河邊奏子小姐認識,也見過他幾次,看起來是個雖然不善言辭但很溫和的老人家啊,怎么會殺人呢”
“你這家伙沒資格說別人吧,”小田切敏也坐在桌對面,一手撐著下巴看羽賀響輔,語氣幽怨,“你這樣看起來溫和斯文的家伙,不也因為殺人入獄了嗎”
“這么說也是,”羽賀響輔灑脫笑了笑,伸手指著曲譜中的一段,對坐在小田切敏也身旁的池非遲道,“你是覺得這里怎么調整都不對,對吧有沒有考慮過把這一段先拆開”
池非遲回憶了一下整個曲譜,瞬間反應過來,“重新調整吉他和貝斯的合音效果”
“沒錯,嘗試一下先拆開,貝斯和吉他負責的部分重新調整”羽賀響輔拿起池非遲之前遞過來的筆,翻著頁,把曲譜改了幾個地方,遞給池非遲,“你看看,現在應該沒問題了。”
池非遲接過曲譜,在腦海里模擬著整首曲子的演奏。
羽賀響輔沒有催促,轉而笑著跟小田切敏也說起話,“曲子有一種很純凈又惆悵的感覺,又有一些灑脫,讓我突然想起了非遲的天空之城,不過這是新歌的曲子吧有歌詞嗎”
“當然有,”小田切敏也從帶來的背包里翻出一疊打印紙,神秘兮兮地笑著遞給羽賀響輔,“你可不要吃驚哦”
羽賀響輔接過打印紙,低頭看到讓我們etitbe的歌名后,就吃了一驚,耐心看完,在腦海里模擬詞曲組合,才感慨道,“致敬披頭士的歌曲啊不,算是解讀吧,難怪曲譜給我一種很熟悉的復古感覺,曲子也有大部分是披頭士曾經的風格,不過敏也,這首歌恐怕不適合你,又不太適合女孩子唱,有合適的人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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