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透氣的池非遲抬頭看著公寓樓,提醒道,“人回來了。”
琴酒一手手肘搭在車窗上,探頭出車窗看著二樓窗戶,目光陰鷙地冷聲道,“進出特地避開附近監視的人,回家也沒有開燈如果他鬧出什么亂子,我絕對饒不了他”
“火氣別這么大,琴酒,”池非遲坐回了車子里,故意用話調侃琴酒,“大家都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哼”
琴酒用冷哼表示自己的無語,再次撥打了愛爾蘭的電話。
電話沒響兩聲就被接聽。
“什么事,琴酒”
“這兩個小時,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電話打通,琴酒的情緒反而平靜了,頓了頓,又道,“看來你去了什么必須關掉手機的地方。”
“你很介意嗎”
愛爾蘭聲音里透著戲謔,連坐在車里的池非遲都能隱約聽到一點。
“哼算了,”琴酒側頭盯著公寓樓的二樓窗戶,“你只要專心執行被賦予的任務就行了。”
琴酒沒追問,愛爾蘭反倒有點憋不住了。
“說起來,是你用那種藥干掉那個高中生偵探的,對吧”
“你在說什么”琴酒皺眉問道。
池非遲坐在一旁聽著,看了看琴酒,沒有吭聲。
“就是工藤新一”愛爾蘭聲音揶揄地問道,“你忘記了嗎”
“我哪有那么多時間去記住每一個被我干掉的人,”琴酒盯著大樓,神色冷淡地問道,“那個家伙怎么了嗎”
“不,沒什么,”愛爾蘭聲音帶著笑意,“對了,池非遲你知道嗎”
池非遲“”
“當然”琴酒瞥了池非遲一眼,對電話那邊問道,“他怎么了”
“是敵人嗎”愛爾蘭問著,頓了頓,又自顧自道,“匹斯可有過監視他的任務吧看上去,他和警方的關系很不錯哦”
池非遲“”
愛爾蘭這個刁民
他和警方的關系當然不錯,不然愛爾蘭偽裝成松本清長時,那些關于警察的情報是怎么來的
琴酒反問道,“這跟這次奪回儲存卡的事有關系嗎”
愛爾蘭一聽,就知道琴酒沒打算告訴他,笑道,“沒有,就當我沒說吧。”
“我希望你能專心執行任務,愛爾蘭”
琴酒聲音帶著警告的意味,說完后掛斷電話,收起手機開車離開,等車子轉過街道后,又點了一支煙,才出聲問道,“拉克,他不會是在調查你吧”
“不清楚,”池非遲也拿出一支煙咬住,“不過在警視廳的時候,他確實經常留意我。”
琴酒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用銳利審視的目光瞥池非遲,“作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居然讓他有你是敵人的感覺你就沒有什么想解釋的嗎”
“沒有。”池非遲拿煙器,垂眸點了煙,語氣平靜卻又隱隱帶著輕嘆的意味,“清出家譜吧。”
“真不愧是你啊”
琴酒看路開車,無語嘲諷道,“連翻臉不認人都能說得這么順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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