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取嚴男等在車里,等池非遲上車后,立刻開車離開原地。
池非遲撕下上班族的易容臉,露出下面的拉克易容臉,拿出手機,給琴酒打了電話。
“琴酒。”
“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公園里有七個,都是東京警視廳的警察,愛爾蘭也在那里,其他散在公園附近,拿著嫌疑人的照片進行調查,”池非遲用嘶啞聲音說著,頓了頓,“不過似乎少了兩個”
警察在埋伏準備抓人,肯定不會光明正大地站在路上,不過讓他負責這一塊,就是因為他在公園里逛的時候,能夠把埋伏在暗處的警察都找出來,而且辨認清楚。
“少了兩個”琴酒重復。
“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池非遲嘶聲道,“他們今天沒有休息,而且是參與案件調查的刑警,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缺席,但不管是在公園附近,還是在公園里,我都沒有發現他們的人影”
“拉克”鷹取嚴男開著車,看了看后視鏡,皺眉低聲提醒道,“警察的車,三輛都來了。”
他們離開后,警察的車子突然都跟在后面開過來,怎么看都有些不對勁。
電話那邊,琴酒道,“在科恩的狙擊范圍內,他會盯著你們那邊,情況不對的話,他會開槍掩護你們離開。”
“知道了,”池非遲一臉平靜地指揮道,“斯利佛瓦,車速放慢,靠邊行駛,做好加速準備。”
警察現在應該是接到了消息,有人在東都鐵塔看到了嫌疑人水谷,準備趕過去。
但凡事皆有可能,小心一點沒壞處,就算最后沒事,也能順便給鷹取嚴男當危機演習,以后遇到這種情況不至于慌了神。
在鷹取嚴男把車子靠邊減速行駛后,三輛車從旁邊開過。
中間一輛車子里,愛爾蘭頂著松本清長的易容臉,神色沉肅地看著前方,視線余角瞥見路過車子里金發碧眼的年輕男人也在側目看他,那雙碧藍眼里,目光平靜冷漠得不帶絲毫情緒。
“嗖”
車子呼嘯而過,終止了兩人短暫的對視。
“警察離開了,車里能看到的有七個人”池非遲報了剛才觀察到的車里的人數,抬眼看著前方在夜色中燈火璀璨的東京鐵塔,對手機那邊低聲道,“前進方向,東都鐵塔。”
“不用跟太近,離遠一點往那邊去,我確認完情況,再給你打電話。”
琴酒說完,掛斷了電話。
池非遲放下手機,看著前路,看著被照亮高塔的金色燈光里,一隊黑色的飛鳥迅速掠過,盤旋著沖進夜色中。
每次一有熱鬧,非墨帶隊看得最積極,只不過今晚他的觀眾席位不太好選擇。
如果在路上放風,他就看不到機掃柯南的一幕,如果在直升機上,又要面臨墜機的風險,不太好選擇。
不管怎么說,都不能跟著愛爾蘭跑到東京鐵塔中,不然被警察范圍可就麻煩了。
東都鐵塔,瞭望臺。
柯南找到了嫌疑人水谷,一通推理,說明對方并不是真正的兇手。
他記得池非遲問過,麻將牌背面的縱向直線左右兩邊的距離,兇手應該是個細致得一絲不茍的人,兇手能夠精準得把北斗七星和北極星的位置投映在地圖上,用來作為殺人地點,點之間的距離,也與北斗七星和北極星之間的距離完全一致。
水谷在家門口掛牌上寫的字很隨意,而與他相反的,是兩年前在火災中喪生的本上奈奈子的哥哥本上和樹,就連在名片上寫電話號碼,都特地用鉛筆畫了一道痕跡,讓電話號碼的數字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