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碎了。”
科恩在通訊頻道里簡短說了手機的狀況。
“麻煩你再盯一會兒路口,”池非遲把手槍裝進口袋,往路口走,嘶聲道,“他前兩次用手機撥打電話,應該是為了聯系能夠幫他逃出東京的某個人,說不定已經確認了對方來接他的地點和時間,先確認一下對方會不會趕過來。”
他問這個男人說沒說,只是走形式,男人坦白說了,那他就去清理男人聯系的人,男人說沒說,那他也得懷疑男人在撒謊,把男人的聯系人揪出來。
這一次冒充警視廳警視、機掃東京鐵塔的事鬧得大,那一位決定把能切的線索都徹底切干凈。
工作量翻倍再翻倍
路口,鷹取嚴男戴著墨鏡等在車里,等池非遲上車后,把鏈接在一起的手機和筆記本電腦遞過去,悶聲道,“拉克,準備好了。”
“不要學我的聲音。”科恩忍不住在通訊頻道提醒。
“啊,抱歉,我只是想找個合適的、掩飾自己嗓音的聲音,多嘗試一下不同的發聲方式。”鷹取嚴男笑著解釋,反應過來后,在心里惆悵地嘆了口氣。
他變了。
剛才在路口那邊工地上,才有一個男人被他家老板和組織同伙殺了,他居然還能用悠然心態笑著說話。
喪心病狂是會傳染的。
池非遲沒有參與兩人的聊天,上車接過電腦和手機后,就用鏈接著電話的手機,撥打了男人剛才撥出的電話號碼。
“嘟嘟”
電話響了兩聲被接聽,那邊男聲有些緊張。
“喂請問是哪位”
池非遲沒有回答,只是盯著電腦上的定位軟件。
沒有得到回應,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兩秒,迅速切斷了電話,但這點時間,也足夠定位軟件將他的位置鎖定了。
池非遲拿出手機,把定位到的地址和對方的電話號碼傳給朗姆,“科恩,定位地點距離我們很遠,你先撤,明天等我聯系。”
“明白。”科恩悶悶應聲。
鷹取嚴男切斷了通訊,轉頭看池非遲,“這個人”
“戰戰兢兢,應該知道一些情況,”池非遲看著手機發郵件,聲音嘶啞道,“具體知道多少、需不需要清理,等朗姆確認過了再說,我們先回去休息。”
如果是專門經營幫別人潛逃的渠道的人,接到電話不會那么慌張。
那種遇到了可怕情況的緊張反應,說明對方知道組織的存在,也聽說過組織的一些作風,具體知道多少、要不要滅口,還要確認一下。
朗姆那里對這個被清理的外圍成員的人際關系有所掌握,定位地址大概率是居住地或者居住地附近,再加上有電話號碼,應該很容易就能從相關人員的信息中,知道對方是誰,等朗姆確認完了,他們這邊再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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