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感受風,在這里會更好。
澤田弘樹笑瞇瞇張開雙臂,瞇眼看著陽光下被風吹動的樹葉,舒服地嘆了口氣。
他就知道,他家教父是很疼他的
“諾亞,你想吹多久的風”
“五分鐘可以嗎教父是不是抱得累了啊”
“不是,你等一下”
半分鐘后,一根繩子從房梁上懸下來,末端綁著被澤田弘樹,把某只小團子吊在了天窗前。
池非遲在一旁榻榻米上坐下,拿出手機道,“一直被舉著,你也不舒服,我處理一下郵件,你吹夠叫我。”
澤田弘樹看了看把自己五花大綁的繩子,又低頭看了看懸空的腳下,再看向天窗外迎風搖曳的墨綠樹葉,覺得自己就像掛在風中的咸魚,一時間不知該心疼勞心勞力工作的教父,還是該感慨這父愛果然還是山體滑坡了。
為什么教父會覺得他被吊著比被舉著舒服
呃,不過這樣被綁著吊起來,繩子牢固,且力分散開,好像是比較踏實舒服一點。
池非遲今天收到的郵件不多,只有小田切敏也替別人發的聚會邀請郵件,還有寵物用品工廠那邊發來的一份報告,回復完,剛打算切換賬號、去看看金源升那里有沒有什么有用的騷擾郵件,就接到了池真之介的電話。
這一通電話來得正好,卡在池非遲用手機的時機,得以被秒接。
大概是接聽速度太快,那邊靜了片刻,男人才出聲問道,“冒昧打擾,請問是池非遲先生嗎”
“是我。”
池非遲總覺得對方聲音有些熟悉。
不是最近聽到過,而是對方那種不急不緩、沉穩從容的說話方式,加上每一句最后的余音放輕,組成了很有辨識度的聲音,他絕對在什么地方聽到過,而且不止一次。
那邊大概也沒想到池非遲態度這么冷淡,又沉默了一下,才道,“在下是長野縣新野警署的警察”
池非遲“”
想起來了,這個聲音是諸伏高明。
果然,電話那邊的人不急不忙地自報家門,解釋打電話來的前因后果,“敝姓諸伏,我們新野警署有一件事希望真之介先生能夠幫忙,我之前也聯系過你父親,不過他說自己不在日本,而且聽起來他那邊似乎很忙,所以把你的聯系方式給了我,不知道他剛才有沒有打電話跟你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