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進院子里逍遙椅上,顏如玉躺姿優雅,周謹言這李孟姜一左一右的躺在兩側。
“這兒倒也奇怪。”
顏如玉輕笑道:“遠離皇城,都覺得輕松了不少。”
“是呢,”李孟姜側著臉看眼前成熟的大美人,青澀的面龐上露出一絲羨慕,“這兒沒有什么壓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后直管多多賺錢就是。”
“家里還有多少錢?”周謹言隨口問道。
“不到六千貫。”
上次分家的時候,分得六千多貫,現在不到六千貫,倒也差不多。
周謹言道:“先賺上來一點錢,到時候我們開一家酒樓,就取名大唐第一酒樓,做大家都沒有吃過的飯菜。”
大唐盛世,講究的就是一個吃喝玩樂,他的想法很多,但缺錢。
六千貫,足夠買下一個酒樓。但后續的資金運轉就會出現困難,只能耽擱下來。
顏如玉頓了下,說道:“謹言,你如今也算是白身,不打算參加科考博取一個功名嗎?”
“是啊,”李孟姜眼睛一亮,“夫君可以參加科考.......”
周謹言立即打斷她的激動,“不考,沒意思。”
這要是天天死背書,背死書,想想就夠頭大。
李孟姜眸子里露出意思無奈,士農工商,夫君好像就不喜歡讀書當官。
顏如玉瞥了他一眼,“你如此有才華,為何不去參加科考?對你只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
李孟姜也滿心疑惑。
“安啦。”
周謹言懶洋洋的道:“官場爾虞我詐慣了,我可受不了。再說我有臨川、長樂還有嫣然等人,府里甚至有飛騎護著?就算沒有身份,誰能欺負我不成?”
李孟姜掩唇嬌笑。
顏如玉尚未說話,便聽周謹言又道:“我的夢想不是當官,而是發財。等我做到大唐最有錢的人,想想就美妙。”
顏如玉搖搖頭,知道勸他不住,索性也懶得再勸。
三人聊了一會,周謹言本想放松一天,結果也放松不了。
中午的時候,不知道在哪聽說他搬家的事情,程處默等人紛紛跑了過來,狠狠的吃了他一頓,弄得杯盤狼藉之后才走人。
這些倒都是兄弟,沒有問他為什么搬家,只是讓他有什么困難,以后張嘴便是。
周謹言心里樂呵,還是和這些人相處著愉快,沒什么心思,也無需講究什么。輕松的很。
因為顏師古被派遣出差的緣故,顏如玉在曲池坊住了下來。
忙碌了大半天,把府里收拾干凈,三人習慣性的躺在院子里曬著太陽。
顏如玉問道:“謹言,那些犯人什么時候回去?”
“不明天就后天吧?”最近一直忙著搬家的事情,周謹言倒是把這事給忘了。
顏如玉吃了一驚,“你連具體的時間都不清楚?”
“海藻,海藻。”周謹言回頭道:“把圣旨拿來,我瞧瞧。”。
“好的。”
海藻趕緊跑到附近的書房,取出圣旨交到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