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境擇馬上轉了臉色,賠笑道:“魏王息怒,是我口不擇言了,呵呵。”
“豎子,豎子!”
程安大叫一聲,沖著王境擇撲去。
李泰愣了下,忙再次抓|住程安,一頓安慰,卻是怎么也安慰不了程安的發怒的情緒。
“我程安清清|白白做人,一輩子何須要你們給臉面?”程安怒道:“士可殺不可辱,我與你們王家不死不休。”
“你老還是歇歇吧。”
王境擇見他這么不識趣,也忍不住繼續挖苦,“面子不需我們給,那你考取功名想|做什么?不就是想往上爬,從而讓我們這群上層社|會的人,認可你們嗎?你們不就是活的想像我們一樣體面嗎?做人吶,要看看自己的衣食父母是誰。”
王境擇轉臉看向面色淡淡的魏王,“比如我們的面子就來自皇族,而你們的面子就是我們才能給的。老頭,有些事情,不需要挑明,挑明了的話,對你,對我們,都沒有好處。畢竟我們少了一條狗,也不是太安全呢。”
“噗嗤!”
程安怒火攻心,狂吐一口血,直接暈了過去。
“哎?”
王境擇叫了一聲,急道:“這老頭是怎么了?”
李泰把程安遞給身后的侍衛,“王境擇,你說話太過分了,若是讓我父親聽去,你說他會為誰做主?”
王境擇訕訕,道:“魏王息怒,我只是看不慣這些升斗小民瞎嚷嚷,認不清自己的定位。”
“那你呢?”李泰面色淡淡,“能否看清楚自己的定位。”
“這我自然看的清,魏王你這是說的哪家話啊。”王境擇強笑道。
“哦,既然如此,那武珝在不在你家?”
王境擇強忍心里不安,硬著頭皮道:“魏王,那武珝確實不在,而且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去問問。”
李泰笑了笑,道:“你進去問問,我就在這里等你。”
王境擇道:“魏王不進去坐坐?”
李泰搖搖頭,沒有進去的意思。
王境擇施了一禮,轉頭臉色就變了。
今日父親不在,大哥也不在,府里就他一個人,這事要是做錯,魏王這里他可不好交代。
但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周謹言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魏王和暈倒過去的程安。
“周兄?”
李泰看著從騎馬過來的周謹言,微微一笑,“真是巧啊,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
周謹言笑了笑,和他打了聲招呼,“沒想到魏王也在。”
兩人簡單寒暄一番,李泰笑道:“周兄前來王府這是?”
“尋人。”
周謹言道:“魏王呢?”。
“巧了,我也是尋人。”李泰問:“不知道周兄是尋誰?”
周謹言打心里不愿意和李泰相遇,因為杜嫣然的關系,如今長安誰不知道,杜嫣然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