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謹言首先想到的就是透不透的問題,不由暗罵自己兩句,沒個正經。
果然南宮雪被他這么直白的一問,臉蛋浮起一抹暈紅,但她很快收拾好情緒,白了他一眼,“肯定是仙氣飄飄的,我這種地位的女子,還用得著誘|惑去贏取勝利?”
不等周謹言說話,眉眼一轉,“你想不想看看?我邊唱邊跳給你彩練彩練?”
周謹言告訴自己要拒絕,還要回家吃午飯,但頭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點頭。
見他答應,南宮雪咬著唇|瓣輕笑兩聲,轉身去了外面去讓健婦把自己的羽衣拿來。
“這里有換衣的地方嗎?”再次回來,南宮雪隨口問道。
周謹言心又漏跳了一拍,怎么覺得眼前的少女,再勾搭自己?
會不會多想了?
“你去那間就好。”
周謹言指了指隔壁的一間屋子,這里能住的屋子很少,但不代完善的能住的屋子。
“一回來再去。”
南宮雪嘻嘻一笑,重新坐下,又開始練習琴譜。
......
“夫君還未回來?”
李孟姜站在內院門口,像望夫石一樣的等了許久,卻等來周謹言讓人帶了一個女子去了工坊。
“還沒有。不過南宮雪又讓人去了畫舫,好像拿什么。”
李孟姜面色變了又變,嘴里道:“下午的比試著實重要,可能夫君在教她一些重要的東西吧。”
吟荷撇撇嘴,“公主,駙馬看看還好,他可不會什么歌舞,能怎么教?”
“那你說為什么還不回來?”李孟姜似乎也有些生氣。
吟荷小心翼翼的道:“那南宮雪一看就妖里妖氣的,會不會勾搭駙馬?”
“閉嘴。”
李孟姜被她說中心事,忍不住呵斥了一聲。
吟荷趕緊乖乖閉嘴。
很快又有下人匯報,說南宮雪讓健婦去了羽衣。
“羽衣?”
李孟姜嘀咕道:“莫非真的跳舞給夫君看?”
吟荷又忍不住了,“干嘛非得跳給駙馬一個人看,我們也可以看啊。”
“你少說兩句。”
李孟姜想起南宮雪的花容月貌,忍不住心煩意亂。
她不在乎周謹言花心多情,但她畢竟身為公主,周謹言納妾納別家女人還好,可一個賤籍,就讓她不太樂意了。
“這南宮雪.......”李孟姜嘀咕道:“早就知道這些花魁不是省油的燈,上次還暗示過,轉眼就把我的話當做了耳邊風。”
“現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李孟姜轉身往屋子里走,“吃飯。這事夫君回來后,不許多說。”
吟荷張了張嘴,也不好多說什么。
下午比試快要開始的時候,周謹言才和南宮雪分離。
急匆匆的回到家里,一進門他就發現氣氛不對。
轉眼一想,他就知道怎么回事。
“夫人,”
周謹言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今天下午咱們有六成把握能贏。”
“什么?”
李孟姜本來有些生氣,一聽這話,頓時氣憤全消。
周謹言把自己和南宮雪在工坊的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