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么意思?”
吳鞏明白了,眼前的這群人,和剛才來的那三人,是一伙的。
這些侍女一個個都是嬌.媚如花,穿著都是一樣,很難不如此去想。
周謹言笑了笑,起身站起來,悠然道:“吳鞏,你說我是什么意思?”
他搖了搖手里的酒杯,滿臉笑意。
吳鞏卻是心里發寒,怎么也不清楚周謹言是如何發現他下毒。
“兄臺,我好意與你結交,你這是何意?你快些放了我。”
吳鞏雖然天不怕地不怕,卻也知道眼前之人,怕是地位不凡。
先想著穩住他們,再行計較。
周謹言端著手中的酒水,來到吳鞏身邊蹲了下來,笑瞇瞇的道:“你好意與我結交?”
吳鞏面色微變,卻是強撐著道:“我當然想和兄臺結交。”
“那你給我倒了一杯毒酒,是何意思?”
吳鞏眼中閃過一絲驚詫,嘴里卻道:“兄臺說笑了,我怎么會給你倒毒酒?再說我自己可也喝了。”
不等周謹言說話,又道:“你若是不信,我大可把這杯酒喝下去。”
“當真?”
“你把酒水給我。”吳鞏大聲說道。
周謹言笑道:“也就是說這酒沒毒?”
“肯定沒有毒,我好好的下毒做什么?”
“那讓你手下喝,你同意嗎?”
周謹言把酒杯端到一個男子面前,搖了搖。
吳鞏尚未說話,男子卻笑瞇瞇的把酒接了過去,笑著說道:“這位郎君,我們爺想要打你主意,何須下毒?你實在是過濾了。”
說著把杯中的酒一干二凈。
吳鞏瞳孔微縮,嘴巴張了張,沒有說話。
周謹言暗自皺眉,他以為吳鞏之前吃了解藥,沒想到眼前的男子,也毫不猶豫的把酒水喝了。
難道之前也吃了解藥?
這般想法尚未消失,剛才喝酒的男子眼皮一番,直接倒在了地上。
眾人均是大吃一驚。
周謹言站起來,喝道:“吳鞏,此番你該怎么說道?”
吳鞏見事情敗露,面色扭曲起來,喝道:“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父親絕對不會饒了你。”
周謹言笑了笑,道:“吳府,是吧?你父親是衛將?”
吳鞏有些不好的預感,但仍舊強撐著,威脅周謹言。
“帶走。”
周謹言擺擺手,率先下樓而去。
他身后的侍衛也隨后跟了上去。
再往后是吳鞏的一幫手下。
“大王,咱們現在是去吳府捉人嗎?”
武珝緊緊靠在周謹言身邊,低聲說道。
“這吳鞏只是一個小小衛將之子,卻是這般不知道天高地厚,峰州只怕也不是那么好易于的。”
周謹言掃了眼身后大呼小叫的吳鞏,輕聲道:“先打入大牢,看看吳府的反應吧。”
說完給武珝使了個眼色,武珝立即上前幾步,走在最前面。
吳鞏在整個嘉寧縣也算是個名人,此時被人捉拿,很快路過的百姓紛紛停下來觀看。
雖不敢大聲說話,可表情卻是興奮的很。
周謹言退后兩步,說道:“吳鞏,看來你平時惡事做的不少,你瞧瞧把你抓起來,大伙都高興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