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門之后,居然看到我老公光著身子正和一個年輕女子在床上干那茍且之事!”
美婦人悲憤的講出了這句話,然后抱起咖啡杯猛喝了幾口,似乎這樣她的心情才能夠平靜下來。
“美麗的女士,我提醒你,如果僅僅是這種捉奸之事,那可不在本偵探的事務范圍內哦。”
落寒敲了敲桌子盡管帶著墨鏡,但是美婦人還是能感受到他臉上的那副不耐煩。
“不過幸好我動作輕,沒有被他們發現,就那樣熬過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偷偷地買來了一些攝像頭安在了門口和客廳以及地下室還有外面的通道里。”
“你是想捉奸?”
落寒又喝了一口咖啡,手指依舊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
“對!因為畢竟剛開始我也只是以為是我老公出軌了!”
美婦人有些激動,停了一下然后繼續說到。
“可接下來的幾天,每天晚上我都能在地下室看到那個女子,但是攝像頭里卻始終只有我老公一個人!”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的一個朋友,她告訴我這可能是我老公撞邪了,所以給了我名片,讓我來找你。”
終于講完了,美婦人如釋重負,落寒則是很體貼的又打了一個響指叫了一杯咖啡。
喝著熱氣騰騰的咖啡,美婦人心里那股陰森寒冷的感覺似乎沒那么強烈了,她抬頭看向落寒。
“嗯,攝像頭不能捕捉下來的東西,多半就是臟東西了。”
落寒這時也取下了自己的墨鏡,用不大的聲音喃喃低語著。
“真的是不干凈的東西啊!那....那該如何是好!”
雖然美婦人的心里早有猜測,但直到從落寒的嘴里說出肯定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緊張和害怕的。
“這樣,你們富貴人家瑣事太多,盡快安排我去你們家看一下,還有,不要打草驚蛇,就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就好!”
說完落寒從懷里掏出了一張方條黃紙,然后他用手指沾著咖啡在上面畫了一道玄奧難懂的符箓。
“把這個拿去貼在你的床底下,方可保你平安!”
“那....那好吧,有勞您為我們家著想了,我會盡快安排的!”
看著美婦人接過了黃色符箓裝進了她的名牌包包里,落寒仰頭干了最后的卡布奇諾,戴上墨鏡離開了藍月咖啡廳。
其實什么茅山法術,捉鬼符箓....,那都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落寒懷里的那張黃紙,還是記不清是以前的什么時候抓過幾個跳大神的神棍的東西,當時沒多想就給留下了。
不過要說保平安那還真有那個功效,因為謝落寒在畫符的時候碰過自己的縛魂鎖,只要沾了那上面的氣息,那女鬼就不敢輕易靠近了。
而從最后美婦人的那句感謝里也不難看出,謝落寒的考慮是正確的。
像這種富貴人家的事情,落寒也聽說過幾次別人的委托,雖然最后都是一些浮光掠影的情感糾紛,但是那些經歷也讓落寒看到了這些富貴人家的繁瑣復雜的規矩。
若非真的是感覺有可能是某路小鬼在她們家作祟,落寒才不想和這種人家打交道呢。
閑來無事,落寒也回了學校,一頭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好幾天,距離那美婦人聯系謝落寒已經有些日頭了,落寒的電話還是沒有響過。
“奇怪?難不成一家人都被干掉了?”
落寒笑了笑然后搖了搖頭,先不說他給的符箓了,就算是符箓真的不管用,死了那么多人,早就上新聞頭條了,不可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正想著呢,落寒的口袋里便開始了一陣震動。
“喂,是落寒嗎?”
落寒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美婦那很是焦急的聲音。
“是的,我等你的電話好久了。”
“不好意思啊,落寒,自從那天見面之后不知道為什么,我老公突然變得很謹慎,所以我一直找不到帶你來的機會。”
“謹慎?不用擔心,應該不是你的問題,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是那女鬼發現了我給你的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