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師一名中尉怒氣滿滿:“報告!”
“講!”許三多示意道。
中尉大吼:“我不服,我要申訴!”
許三多淡定的點了點說道:“不服也得憋著,這里我說了算,反正你已經被淘汰了還是你自己放棄的,出去了你可以向上級申訴,這是你的權利,但是在這里我說了算!”
辣雞中尉,這點考驗都過不去,還敢說不服。
這樣人許三多理都不想理、
中尉軍官聽許三多這么說,瞬間就狂暴了:“教官,你聽不懂申訴的意思么?”
“如果你不懂我告訴你,我擊斃了三名對手,結果他們三個不用參加你的考核,他們沒被淘汰,反而我這種按照規則來的被淘汰了!”
“槍魔,如果這是一場心理抗壓測試,你至少應該把所有人都放在統一的環境下測試。”
“而被我淘汰,他,他和他們,卻僥幸留了下來!”指著被自己擊敗的三個人,中尉有一絲的停頓,而后繼續說道:“而我的狙擊能力明顯比他們更強,卻被淘汰了。”
“這算什么?”
中尉咬牙切齒,就和那些人搶了他的名額一樣,淘汰制度極度不公平,滿腦子都是不合理的制度問題,以及回答部隊,無顏面對戰友的羞愧,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發出憤怒的咆哮。
“槍魔,不是只有你A師是親娘生的!”
“我B師也不是后娘養的,我就是不服,我會像直屬領導匯報,提交軍區申訴。”
嘩然!
隊列中徹底騷動起來,中尉的話代表了一大部分淘汰者的心理,瞬間挑起了不少人的火氣。
“就是,我們不要求公平,但是要合理吧!”
“是啊,你槍魔的狙擊水平是牛逼,但是這種淘汰機制明面有問題,有很大漏洞!”
“先被淘汰反而不用被恐嚇,那我們算什么?明明那么努力了,還要被神經恐嚇,規則明顯有問題!”
上次許三多一個干翻整個集訓隊,眾人見識了他的水平,已經沒人敢在他面前唧唧歪歪了,此時無非就是抱著法不責眾的想法,開始東一嘴西一嘴的說了起來,順便給自己壯壯聲勢。
許三多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們繼續:“還有沒,都要走了,有的話一次性說完,讓我看看你們能找出多少理由來!”
“讓我看看所謂的兵王,槍王,是什么德行,懦弱到不愿直面自己的內心,直會找些有的沒得借口,來掩飾自己的無能!”
許三多的話毫不留情,將他們的傷口**裸的撕開,順便撒了點鹽。
怎么說這些人都是自己承受不住,主動打響了信號槍放棄的,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歸根結底就三個字“害怕了”!
無論怎么狡辯,害怕就是害怕。
中尉深吸一口氣,他沒退路了,直接徹底踩死許三多,才能維持他那點可憐的自尊,和被嚇尿褲子的驕傲。
“有,還有你虐待士兵我也會一并向軍區控訴,你在草原放蛇,可以制造危險,視訓練為游戲,把士兵的生命當兒戲,嚴重違紀。
你,許三多,根本不配當一名指揮員,更不配當軍官!”
仿佛一聲春雷炸響在眾人耳旁,一條條指責,哪怕落實一項,許三多今后在無法翻身。
氣氛變得壓抑,空氣好像都窒息了一樣。
就這么沉默了數秒,許三多確定沒人在站出來后,嘴角的笑容慢慢擴大,眼眸中爆發出危險的光芒,淡淡的看向中尉:
“說完了?
還有你們?還有想說的么?”
看著無人回答,許三多陡然間提高音調,沒人說我來說:“首先,國家培養你們就是為了上戰場,我希望你們明白一件事,上戰場不光要帶槍還要帶腦子!”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能大部分都沒有!”
許三多極其囂張,氣焰跋扈,直接開罵,絲毫不顧忌。
看著眾人眼底的憤怒,許三多將眾人反應凈收眼底,冷笑了起來,還好有點反應,不然才是真的沒救了!
“一條條來說,說我刻意制造危險,且不說司務長沒買蛇放生,就說現在是幾月份?霜凍期都到了,還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