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后再碰上這兩個人一起的時。候,還是繞道走吧,太恐怖了。
白諾來到了紀北的住處,“咚咚咚”。
紀北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門口,開門。看了一眼白諾,指著門鈴,“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為什么要一遍遍地拍我的門,你只是在擾民,你知道嗎?”
白諾沒有搭理紀北,自己這個哥哥,黑白顛倒,白天都用來睡覺,晚上就出去鬼混。白諾推開紀北,走了進來,一片漆黑。
“紀北,你有病吧?大白天的,你把屋子弄那么黑干嘛?”白諾不滿的看著昏暗的房子,打開燈,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如果不是剛剛紀北親自來給自己開的門,她都要打電話報警,有人入室搶劫了,看著一地亂七八糟的衣物,白諾地強迫癥都要犯了。
紀北滿不在乎的將門帶上,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白諾,“你來干嘛,而且我之前給你的鑰匙呢?”
白諾走到窗戶邊,將窗簾給拉開了,一束強光照了進來,紀北一雙漆黑的眸子微微瞇起,他抬手擋住陽光給他的極度不適。
“我今天跟意遙哥哥,林風暖還有易深哥一起吃飯了”,白諾走到沙發前,凝著那一沙發的衣物,眸子皺起。
紀北將衣物一掃,全部落在了地上,將白諾一扯,白諾落在了沙發上,蘊怒的眸子看著紀北。
“你干嘛瞪我,我這不是怕你站著累嗎?都給你弄干凈了。”紀北毫不客氣地瞪了回去,他不明白白諾這是什么表情。
白諾拿起一個抱枕直接往紀北砸了過去,“紀北,你的手是用來干嘛的,你長手就是為了吃飯和撩妹是不是?你不會將這些衣服收拾好嗎?狗窩都比你這干凈……”
紀北將抱枕搶了過來,一個反手,直接用抱枕捂住了白諾的嘴,“吵死了”。
白諾被抱枕壓得有些喘不過氣,手直接往紀北臉上抓去,長長的指甲再紀北劃下一道長長的痕跡。
紀北將抱枕一扔,“靠,你丫的”,紀北將下死手三個字活活的咽下去了,因為白諾的眼眶通紅,哭了起來。
紀北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了起來,他最害怕別人哭了,紀北嘆了一口氣,“好了,我不怪你了。”
紀北只是想要跟她開一個玩笑,但沒有想到白諾的反應會那么大。
白諾從后面拿起一個抱枕,朝紀北砸去,“紀北,你大爺。我要是被你殺了怎么辦。我爸媽就沒有女兒了,我就再也不能吃到你做的那么難吃的意大利面了。”
紀北翻了一個白眼,沒有還手,這個女人怎么再快死了的時候,腦子里想的還是吃的。吃的對他來說有那么重要嗎?
白諾還在抽泣,紀北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好了,我錯了。”突然,紀北感覺肩上什么東西弄在了衣服上,黏黏的,濕濕的,紀北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一把將她推開。
紀北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白諾尷尬的笑了笑,“我哭的太傷心了,誰讓你要抱我的,剛剛都是你要把我憋死,我才會這樣的,我不是故意把鼻涕蹭到你衣服上的。”
白諾說完起身,跑開,紀北抓起一個抱枕往白諾丟去,“白諾,你陪我,我這可是高級的手工定制,不能洗的,你竟然把鼻涕蹭上去。”
白諾躲在角落里,可憐巴巴的說,“對不起,哥。”
紀北強制自己心中的怒火,告訴自己,這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妹妹只有一個,衣服可以有很多,可紀北還是忍不住想要將她丟出去。
秋意遙陪林風暖回到住處,林風暖立刻遠離了一些秋意遙,既然現在他已經知道了,那就沒有必要在演戲了。林風暖告誡自己,不可以對他動心,自己應該將為林家復仇放在首位。
秋意遙愣了一下,眼底有些失望。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秋意遙接了起來,眼底有過一絲亮色,隨即眉頭又皺了起來,掛斷電話。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林風暖看到秋意遙暗沉下去的眸子,整個人也不覺的緊張了起來。
“剛剛紀北打電話過來,白諾今天在落寒的車上撿到了一份文件,跟林家的事有關系。”秋意遙冷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