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馬嵐其會長的出現。
確實出乎意料。
牢房的門打開后,達馬嵐其會長站在外面說:“我是你的擔保人,你現在可以出獄了,先跟我走吧!”
雖是莫名其妙,但阿澤和七夕青鳥還是緊隨在達馬嵐其會長的身后,全程安靜地走出昏暗的牢房。
外面的陽光很刺眼。
阿澤下意識抬起手背擋住光線。
最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達馬嵐其會長慈祥地看著阿澤,微笑地說:“我剛剛趕到卡那茲市,中途有事耽擱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已經上了新聞頭條,成為豐緣地區最具有話題爭議的新人訓練家。”
阿澤有些納悶,問道:“你是達馬嵐其會長吧?為什么要擔保我?想必你已經得知圣火被盜竊的事情。”
達馬嵐其會長哈哈大笑。
精力十分充沛。
他摸著胡子往前走,故作神秘地說:“你覺得我為什么要擔保你呢?猜對了,我請你吃冰淇淋。”
這就有點為難阿澤了。
在原主人的記憶中,還真不認識達馬嵐其會長,好像也不曾見過這類大人物。要知道,達馬嵐其會長可是管理圣火的聯盟實行委員會會長,同時也是常常擔任寶可夢聯盟大會的負責人。
在眾多訓練家的眼里,達馬嵐其會長被稱為寶可夢聯盟中最偉大的人,這是毋庸置疑的贊譽。
“猜不出來?”達馬嵐其會長回頭。
“是啊!”阿澤毫無頭緒。
“難道我們之間沒有親切感?也是,你爸從來沒有和你提起過我,而且我見你的時候,你大概才兩歲半,自然沒什么印象。”達馬嵐其會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失落。
這話是什么意思?
阿澤有些吃驚。
這不像陌生人的口吻啊!
他的眉頭一皺,發覺事情并不簡單,但說不上來具體是哪里不對勁,若是陌生人,如何能擔保他出獄?
如此想來,恐怕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老爸和達馬嵐其會長的關系非淺。根據年齡判斷,然后再結合對方說話的語氣,別的不敢說,但還是有七成把握的。
“你是我的……爺爺嗎?”
“走吧!我請你吃冰淇淋,咱們邊吃邊聊。”達馬嵐其會長走到路邊的店鋪,買了兩桶香草冰淇淋。
“你還真是我爺爺啊?”阿澤錯愕。
“這還能有假么,主要是你爸當年和我賭氣,到現在仍然不肯回來,直接住在極地研究所當他的博士,最讓我心痛的是,你和阿澈也都選擇了研究員這條路。”達馬嵐其會長將冰淇淋遞過去。
“賭氣?”阿澤接過冰淇淋。
“當年,我想讓你爸成為訓練家,可他執意要當研究員,結果我們倆意見不合,最后鬧掰了……你爸到現在還在生我的氣,甚至是不愿提起我,就連你舅舅都不知道我是你爺爺。”達馬嵐其會長不由地嘆息。
陳年舊事,一下子就涌上心頭。
達馬嵐其會長的眼角噙著淚光,接著說:“你爸是性子要強的人,始終覺得若是成為訓練家,一輩子都會活在我的光環之下,摘不掉達馬嵐其會長的兒子這個頭銜,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