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衣:“……”
“我覺得青衣說的確實算個疑點,”蔣文濤點頭認可道,“正常情況下,若是接觸了修行之道,一天到晚忙著修煉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浪費時間去上學?有那個工夫,多背幾套法訣不好嗎?”
“也許上學就是人家的興趣愛好,”薛青衣猜測道,“就像我,學習或許不行,但我打架打的特別6,一天不打皮都發癢,你看我打著打著不也藏氣七階了嗎?就不許人家學著學著學成了金丹?”
“……你這打架跟人家學習能算一回事嗎?你打架的對象是血族,人家學習的是普通教科書,你見著幾個學生上學上成了金丹?”蔣文濤簡直無語。
“那我再打個比方好了,假設他喜歡一個妹子,但那個妹子在學校,所以他每天按時上學,就是為了跟她多待一會兒——瞧瞧,這多浪漫。”
蔣文濤憐憫的看了他一眼:
“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你長得這么帥,卻沒有女朋友。”
薛青衣:“……”
“好了,都別扯遠了,”王生安笑著說道,“上學也好,打架也好,泡妞也好,他喜歡做什么,只要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我們全都無所謂,問題是,他的實力是不是真的達到了金丹境,這也是我今天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這還用說嗎?”薛青衣兩手一攤,“現場的情況王司長你也看過了,不是金丹的話,那個子爵是怎么死的?我的傷又是怎么來的?”
王生安搖了搖頭:
“僅憑這一點不足為據,事實上若有足夠的準備和后手,藏氣殺金丹并非不可能。”
說著,他轉而看向段烈,問道:
“段部長,你覺得呢?”
“想驗證他的實力其實很簡單。”段烈自信道。
“怎么說?”
“打一場不就好了?”段烈豪氣道,“沒有什么問題是一場架解決不了的!”
薛青衣深以為然:“如果有,那就多找幾個人!”
王生安:“……”
“王司長你別覺得我太過粗暴什么事都訴諸武力,”段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如今的聯邦遠沒有眼前所看到的那么太平,光是這個月,金丹級的血族就降臨了九次。
隨著靈氣復蘇的逐步加快,誰也不知道明神級的血族什么時候會到來,到那時,僅憑那四十九所戰斗室,根本起不到應有的作用,金丹會逐步替代藏氣,成為戰場的主力。
你身上既然背負著使命,決定是否邀請他加入供奉院,那么實力便是唯一的考核標準,在這種時刻,我們不應該各種側面分析,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用的地方上,直接單刀直入打一場就好了。
倘若他實力遠比我強,自然有資格獲得你給予的令牌,倘若他連我都贏不了,邀請一事也就不用談了,就算進了供奉院也不過是自取屈辱,真當院里的那幫金丹都是好脾氣的家伙嗎?”
王生安長長的出了口氣,點頭道:
“我明白了,就依段部長所言,明天上午我們便正式前去拜訪。”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蔣文濤看了眼段烈和王生安,說道:
“進來。”
一個十室的隊員滿臉驚慌的走了進來。
“出了什么事?”蔣文濤眉頭微皺,開口問道。
隊員哭喪著臉道:“室長,有人正在攻打我們的基地!”
“什么?”蔣文濤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哪來的血族這么猖狂?”
“攻打我們的是一個人類。”
“哪來的修行者這么猖狂?!”
“而且他還是一位明神宗師。”
“哪來的——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