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當初陸朝天告知他孫超的身份之后,他就一直為自己的登門冒犯而感到惴惴不安。
雖說他很會教徒弟,也教了不少徒弟,但他本身只是一個普通金丹,戰力連陸朝天這種普通供奉都比不上,更別提連陸朝天都要萬分尊敬的頂級金丹了。
事后想想,他也真是腦子搭錯了筋,竟然會主動上門去找頂級金丹的麻煩,這特么是嫌這個世界不夠美好趕著去投胎嗎?
盡管當時有陸朝天為他誠懇致歉,可對方的態度卻十分冷淡,也不知道到底原諒他了沒有,為此銀破天這幾天連覺都沒睡好,總想著找個機會登門鄭重道歉。
話雖如此,上門道歉賠禮總不能空手過去,于是他今天特地跑到這聽濤商社的絕品軒,準備淘點寶貝當禮物。
他和這絕品軒的老板趙維阿是老交情了,合作了不少年,就連神威武館的許多訓練器材他都是通過趙維阿的渠道進的貨。
得知了他的情況之后,趙維阿倒是給他推薦了不少禮物,可銀破天總覺得這些禮物各有各的缺點,都不是很適合。
畢竟事關重大,他又不知道那位孫供奉的喜好,萬一送上的禮物人家不喜歡,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一時間銀破天頗有些拿不定主意,甚至都不由得開始幻想,要是孫超本人能出現在這里就好了。
不曾想上天終究是憐憫他的,他的幻想竟然成真了!
看到出現在樓下的孫超,銀破天簡直跟等到了情郎的十八歲小媳婦兒般,激動到難以自制。
好一會兒,他才忍住了當場磕頭道歉的想法,深吸口氣,拿出此生最為和善的表情,一邊下樓一邊萬分熱切的招呼道:
“我說今天出門怎么會有喜鵲在叫,原來是因為我會遇到孫供奉啊,這喜鵲可真是靈了個驗了。”
孫超聽到這話頗有些無語,略微一想,他就大致明白對方這態度是從何而來了。
但是一想到對方堂堂一金丹,當初竟然帶著一大幫弟子主動上門來找茬,孫超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
面對孫超的冷淡,銀破天雖然感到心底發苦,卻也能理解,只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開啟話題。
眼見場中氣氛逐漸冷卻下來,銀破天身旁,絕品軒老板趙維阿見狀,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孫供奉今天是來找什么寶物的嗎?若有需要的話,不妨告知一番,身為這絕品軒的老板,沒人比我對這里更加熟悉了。”
孫超瞥了眼那服務員,淡淡的道:
“我倒是想上去看看,可聽說只有購買名品的會員才能上去,我就想請教一下趙老板,名品都在二樓,對于第一次過來的人,要怎么突破購買名品才能上去的邏輯陷阱?”
趙維阿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微微一僵,當即怒視那服務員一眼,轉而連忙對孫超解釋道:
“孫供奉,小鄭他這幾天才上班,可能對店里的規矩不太熟,實際上去二樓的確是要會員的,但成為會員不止那一個方法,而且金丹完全不受限制。”
孫超點了點頭,當下也沒管那臉色發白的服務員,邁步朝樓上走去。
他隱隱覺得,樓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呼喚他。
上到二樓之后,只見二樓的面積跟一樓相差不大,擺放的東西卻要少了很多,現場的顧客也稀稀落落的。
孫超四周轉了一圈,并沒有看到什么特別入眼的東西。
趙維阿何等機靈人物,看到這一幕后連忙開口說道:
“孫供奉,我們這兒其實還有第三層,上面擺的都是稀世珍品,一般只有資深會員才能進去,不過您既是供奉院供奉,又是銀館長朋友,自然不在此列,我這就帶您過去。”
銀破天聽到這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孫超卻是覺得這趙維阿的確會做人,不知不覺就賣了個人情給銀破天,難怪他能坐鎮這么大一份產業。
在趙維阿的帶領下,繞過看守樓梯口的金丹,孫超緩步登上三樓。
而就在他登上三樓的一瞬間,那隱約的呼喚感驟然強盛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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