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任何猶豫,紛紛服下爆發實力的丹藥。
三人瞬時再戰,戰斗的烈度卻比之前火爆了不止一個等級。
整片工地被摧毀得面目全非,就連附近的幾棟爛尾樓都受到這場戰斗的波及,紛紛垮塌倒地,一時間滿場煙塵彌散。
煙塵中聲嘯陣陣戰斗不斷。
等到響聲落下之際,段烈和陸朝天同時被振飛出去,卷著漫天煙塵摔倒在地上。
而在如同被天雷轟擊過的場中央,鄭夙星長身而立,氣勢不減。
他淡淡的瞥了眼重傷倒地已經失去再戰之力的兩人,隨手沖另一邊戰場揮過。
包括蔣文濤在內的眾多戰斗室成員直接被靈力風潮掀飛出去。
楊海照和王世超等人連忙撤退到鄭夙星身前。
王世超抱著被打斷的胳膊,猶自不解恨的道:
“鄭哥,為什么不殺了他們?!”
“逼急了金丹也是會自爆的,”鄭夙星平靜的道,“而且藥力已經沒多少時間了,我們得抓緊時間撤退,不然等到對策部援軍一來,我們一個都逃不掉。”
“算他們走運!”王世超恨恨的道,“早晚有一天我們要打回凈流山,把那些曾追殺過我們的人一個個的全都殺他個片甲不留,血洗整個對策部!”
“那些事以后再說,把東西帶上,我們走。”
鄭夙星一聲令下,就準備帶隊離開。
段烈卻拿長劍撐住身體,踉蹌著站了起來。
鄭夙星見狀,眉頭頓時一挑:
“怎么著,你還真的要在我面前自爆?”
“我這個人還是很惜命的,自爆當然是不敢的,”段烈吐出口血沫,接著道,“但是用用秘法總不至于有問題吧?秘法不就是應該這個時候用的嗎?”
“你瘋了嗎?”鄭夙星微微變色,厲聲喝道,“以你現在的狀態,用過秘法必然要搭上性命,你腦子有問題嗎?!”
“正因為我腦子沒問題所以才要使用秘法,”段烈臉色灰白,卻笑了笑道,“如果放走的是一兩個血族,那根本無傷大雅。
但如果放跑的是你這樣的叛徒,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破明神?誰知道你會不會再藏二十年?誰知道你會不會給國家和人民帶來更嚴重的危害?
殺死你一個,意義不下于斬掉一個血族明神,所以今天誰都能走,唯獨你,一定要留在這里!”
鄭夙星怒極反笑道:
“真以為你想留我就能留得下我嗎?!”
“當然不止他一個,還有我!”
鄭夙星看著站直身體的陸朝天,難以置信的叫道:
“你只是一個普通供奉而已,有必要為了這種事把性命搭上嗎?!”
“看來我要提醒你一下,在身為供奉之前,我首先是生長在這片土地上的一個普通人。
任何但凡想傷害這片土地的人,無論是血族也好,叛徒也罷,都要予以清除,這是我生來就肩負的使命。
更何況就像段兄所說的,純以危害性來看,你甚至比血族更應該人道毀滅,這片土地容不下一個隨時想要出賣它的人。”
“你們這群瘋子!”鄭夙星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想死我就成全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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