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象山部落的人口,在此刻才是完完整整的展現了出來,大約有著總共三千人的樣子。
但在象山部落勤山的八個方向,每一個方向都有著三千鐵甲軍朝著這邊匯聚過來。
退路,被徹底封死了。
“父親……我們該怎么辦?”
阿亞羅可特沁看向了首領塔科特爾。
塔科特爾淡淡的笑著:“我們……可能就要一起去見祖先了……荒和帝國必將江河日下!”
沒法反抗,也無力去反抗。
別說是此時,已經退后衰落到只剩下了區區三千老弱婦孺的象山部落勤山分部了。
就算是當初的最為巔峰時期,統治著整個荒和大陸的象山部落,也不見得能頂得住這兩三萬鐵甲軍和三十多個復合靈器的攻山……
這是超乎想象的壓力。
尤其是象山部落實際上只有不到四千人的人口,真正的戰士,更是只有不到八百人,而這八百人的戰士之中,抵達了第二境的,僅僅只有幾十人,其余的都只是剛剛覺醒了靈術的第一境而已……
而靈器的對比,更是一種極致的差距,全部復合靈器對全部單體粗陋的長矛靈器……
可以說,
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只有絕望!
只有完完全全的絕望!
很快,象山部落的人就全部匯聚到了勤山之上,老弱婦孺們相互攙扶著坐在了大祭司的的石屋前方的空地之上,每個乇的眼中都閃爍著一種極致的北悲哀和一種落寞。
在這種悲哀和落寞之下,乇們的眼中更是出現了一種死寂的淡然,這是一種經歷了無盡的絕望的煎熬之后,再度誕生胡來出來的一種極致的大徹大悟的無所謂的一種淡然。
換言之,這就是一種簡單的認命了。
大祭司緩緩的從石屋后方走了出來,他的眼中同樣閃爍著一種極致的悲哀之下繚繞而起的一種難以述說明白的悲哀存在,在這種悲哀之下,他的眼中有緩緩的燃燒器了一種可以被稱之為熱血的東西。
“象山部落,榮光依然在!”
“縱然只剩下一個象山部落的乇,象山部落也終將頂天立地的站在這天地之間!”
大祭司嘶吼起來,而他所說的這兩句看似平常的話語,則實際上是一點都不平常的話語,這是,這實際上乃是當初的象山部落的末代首領的話語。
那是在象山部落終于遭受到了來自荒和大帝的威壓和殺戮的那一刻,象山部落當時的首領,便是如此說的。
而當時的象山部落的首領在如此說完之后,便耗費了一切的存在,施展出了最強的靈術,雖然最終那位象山部落的首領,也就是說出了此刻的大祭司所說的這兩句話的那位象山部落的首領,雖然是失敗了,更是死掉了,但是其釋放出來的驚天動地的靈術,卻是重傷了那個靠著吞噬無數祖靈而逐漸變強的荒和大帝。
也是因此,在乘著那位無恥小人的荒和大帝陷入重傷的時候,象山部落才得以保存住了象山部落的火種,和種子,而后,象山部落便開始了無窮無極限的分裂……
諾大的象山部落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分裂為了一千多個分支,這一千多個分支又迅速的開始分裂。
每一次的分裂,都只是為了保存住象山部落的種子,以去等待玄鴉尊主離去時所說的新的尊主的出現……
直到時間的無限流逝,直到那位荒和大帝最終走到了靈術的盡頭,于是,那位荒和大帝宣布了帝國和部落共存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