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張揚的話那就一共是五個人,但是他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有些人能夠通過摸骨來判斷年齡,而這位老者目光如炬,一下子就判斷出了張揚的實力,不過是心動期而已。
張揚為了便宜行事,特意將自己身上的氣血隱瞞,否則的話,按照他現在的氣血強大程度,不論走到哪里,指不定都是氣血滾滾,化為狼煙,這樣驚世駭俗的景象他可不想讓別人引起驚異的目光,畢竟低調才是王道。
他一向很低調。
“噢?請問這位老頭,我為什么不能坐在這里?”張揚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稱呼直接就是老頭。
那位肥胖老者聽到這樣的話心生憤怒,周圍的人都是帶著笑意看著這邊的熱鬧,他們都想看看,這年輕小伙子哪里來的膽子膽敢嘲諷一個洞虛期的大能,不僅僅是他周圍的人,還有那些隱世家族。
然而他這時候面子掛不住了,被張揚這樣稱呼對他這么一個人族大能來說如何能忍?怒由心生,他猛然站起身子指著張揚的鼻子喝道:“小畜生,是誰給你的狗膽敢這樣跟我王權說話,你知道我是誰么?”
“王權?”張揚看了看古乘風,他聳了聳肩,又看了看石長生,他笑著搖了搖頭。
于是乎張揚對著這死胖子說道:“抱歉,我不認識什么王權,并且麻煩把你的手指放下,我不喜歡別人指著我說話。”
王權怒極反笑,他哈哈一笑道:“你這小畜生還敢這么囂張,別以為這里是國家重地我就不敢對你動手,你的長輩沒有教過你怎么尊重前輩么?你現在坐的位置乃是大乘期修者坐的,你一個毛頭小子湊什么熱鬧?”
周圍的人微微頷首,他們其實對張揚也同樣不滿,雖然位置上沒有明確規定,但卻是一種潛規則,約束弱者的規則。
如果說位置隨便坐的話,前面那一排早就給坐滿了,因為那里是最容易得到矚目的一個位置,他們心里都十分覬覦。
這就跟讀書的時候剛好相反,開會上課的時候誰都想坐在最后一排,但這是對于另外一種學生而言,因為在最后面最容易被人忽視,而且在這里搞小動作沒有人發現。
張揚聽了他這番話之后輕輕一笑,這一笑又惹來他的憤怒:“笑什么?難道你想被我丟出去么?乖乖得從這個位置上滾下來,對我磕三個響頭,此事就此作罷,否則…”
王權眼中閃過冷冽的光芒,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噢?磕三個響頭,想讓我張揚磕頭,你就不怕折福么?”張揚眉頭一挑,看來自己并沒有想錯,許多的人族大能在復蘇的時候恐怕很難掌控,古乘風與石長生都沒有出面幫他,這就很明顯,他們也覺得難搞,所以才讓張揚來當這個出頭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