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被說過媒,而最后一次說媒的對象已娶的情況,就會有一種更恐怖的催婚方式。
官配。
沒錯,國家發老公,不管你喜歡不喜歡,反正發了,你不要也得要。
相比起來,后世七大姑八大姨的催婚方式,簡直是佛系了。
一家人全部到齊之后,細便提著以井鹽腌好并風干的豹肉去了廚房。
之后,張母得了空,拉著張仲上下看了一會兒,才問道。“此次出去,可有受傷?”
“未曾受傷。”張仲搖了搖頭,他腰間的傷勢不重,這幾天幾乎都快要好了。
便沒有必要再說出來讓老人家擔心。
棠長出了一口氣,轉過頭望向正在微瞇著眼,享受梨捏肩的老人。“仲父,仲兒可有受傷?”
張礁一愣,抬起頭看了張仲一眼,才說道。
“仲兒強健,沒有大礙。”
在張母嚴厲的眼神下,在梨滿含笑意的眼神中,張仲有點不情愿的掀開了腰間的冬衣,那里,有一條兩指寬的細小疤痕。
正是被小孩子捅的那一劍。
棠伸手觸摸了一下傷口,心疼的問道。“疼不疼?”
張仲看著張母眼中的心疼,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的他,念頭一轉,想起了一個段子。
“阿母若是再不看的話,這傷口,就要愈合了。”
眾人皆笑,就連張母,也沒有那般難過了。
“沒事就好。”
等眾人笑完,張母這才想起昨天得到的消息,有些驚懼的說道。“昨日里中人說,你在捕賊時,殺了八個人。”
“是殺了八個。”張仲不好解釋自己殺了個銳士,并且,如銳士這種,恐怕會讓張母更驚懼。“孩兒因此升爵了。”
“還殺了只豹子?”
“是。”
“別人都說吾兒有摧山力士之能,我卻擔心得覺都睡不著。”她伸手摸了摸張仲腰間的傷口,用手比了一下,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要是那賊人力氣再大些,豈不是就捅進了腹中?”
“是個小孩子。”張仲沒有別的辦法,只裝出一副豪勇的樣子。“若與孩兒一般高的話,他豈能近我三步?”
不料,棠卻哭得更傷心了。“汝父親當年也曾這么說過。”
張仲:.........
“祖母。”梨走了過來,她一邊伸手給張母捏肩,一邊在她耳旁勸說,好聽的話層出不窮,讓張仲一度覺得她才是穿越者,還是外交專業的。
不多時,棠就好轉過來,眼中的驚懼也化為了自豪,她看了看左右,突然來了興致。“把這段時日的事情,與阿母說說。”
母親有了表現**,張仲也沒有辦法,只好將事情從頭到尾,全部講述了一遍,聽得眾人陣陣驚嘆。
直到一個清脆的正太音,自屋外響起,才打斷了眾人的高昂的興致。
那聲音說。“堂兄當真厲害,殺這么多,當得了許多賞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