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林自五年前到京都后,檔案便再也查不到了,即使是靖夜局也查不到,唯有進入了各大靈修院或者是秘密機構之中才會如此。
而且前些日子又是各大靈修學校的畢業日,所以,中年男子才會這樣說。
“你就認定我是順利畢業了?”隗林說道。
”雖然各大靈修學校里,也會有一些犯錯被開除出學校的人,若是如此,你的檔案我們一定能夠查到,并且還會被標注為被開除的,當然,還有申請畢業的,但你的年紀根本就沒有到。”
隗林并不是很了解入了靈修學校,身份檔案都會被封存,一般人地位的根本沒有權限查。
“你從見到我們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意外我們的到來,那只能說明,你早就知道我們會來,而在那李飛的密室里,墻壁上許多相片之中,其中有一張是你的,就是昨天晚上沖洗出來的。”
“異事檔案里的信息也是昨天晚上上傳的,而能夠在異事檔案里上傳信息的,除了你們監察司的聞風使還會有誰呢?“中年人說道。
隗林笑了笑,說道:“果然不愧是靖夜局的人,思維就是縝密,只一點線索,就能夠猜到我的身份,厲害厲害,不知兩位在靖夜局現在是什么職位?”
“鄙人王通,現為靖夜局第一大隊的隊長。“中年人說道。
旁邊的年輕女子則在王通說完之后立即開口道:“我是新入職的實習生趙越秀。”她人如其名,頗有吳越女子的婉約,不像是適合做這一行的。
只是這年月,有些人性格適合,卻沒有修行天賦,而有修行天賦的,即使是不適合,在經過職業培訓之后,還是能夠合格適應的。
“那不知王隊長來我這小靈館中,所謂何事?要知道,在回來之時,上峰可是交待過,不可與當地靖夜局的人有過多的交集,若是王隊長無事,還請快點回去吧。“隗林說道。
在處理案子之時強勢的王通,此時卻似沒有感覺到隗林話中的些許無禮,只見他笑了笑說道:”回當然得回,但是王某很想知道,身為京道場的畢業生,即使是排名低下,也絕不可能來這里做一個小小的聞風使。
又或者說,隗館長是另有任務在身,聞風使只是權宜掩飾而已。”
王通說的京道場是大夏京都靈修學校的前身,曾經沒有成立學校的時候,很多國內知名的修士都在那里講靈法,是一個道場,后來改成了學校,但是京道場的這個稱呼一直在圈內流傳。
京道場里想要畢業一直是十分苛刻的,所以不少畢業的生已經到二十五六歲,甚至有到中年的。
也正是如此,京道場的學生只要一畢業幾乎都可以獨擋一面。
所以,若說隗林畢業后回家鄉開靈館,兼任聞風使,王通第一個不相信,因為成為聞風使的門檻相對于京道場的學生來說,實在是太低了。
隗林笑了笑說道:“僥幸畢業,不敢承重任,所以回來重開家傳的靈館,喝茶。”
三人各自將茶杯端起。
……
“請問王隊長,那個李飛是生是死。”隗林雖然留手了,但是終究是隔了一層,最后到底是生是死他也沒有把握確定。
因為一但真的殺死了玩家,那么必定會被至高的存在,玩家們稱之為系統的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