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白師兄。”
聽到白師兄這個稱呼,隗林微微一愣,一般來說,同校的學長會被叫做師兄,還有一個就是拜了同一個師父。
隗林不知道是哪一種。
”師兄,京道場的人污蔑師父,師父打算怎么處理?“秦時月突然說道。
她的話一出,旁邊的人立即明白她與范城的關系,一個個臉上先是驚訝,但很快又覺得正常。
秦時月要想成為火鴉靈館館長范城的徒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入靈修學校,是需要資質檢測,但是在靈館里拜師,只館長一言而決。
”對于這種人,直接踩死,要不然的話,以后誰都會想要來找師父碰瓷。”白風直接說道。
“可,那是京道場的學生啊。“秦時月說道。
”京道場又怎么樣?師父說了,這次就看看京道場的哪個老師敢跳出來,誰敢露頭,就剪誰的頭。“他的話有幾分粗鄙,卻讓人覺得自信滿滿,氣勢洶洶。
在場的都是這滬城里面混跡的,無論是什么行業,在面對靈修超凡之時,都要低幾分。
白畫師這種上滬靈修學校的學生,現在網絡輿論中心人物的弟子一來,他就是當之無愧的主角。
隗林正琢磨著今天遇上了這個火鴉靈館的二弟子,是否要去接觸一下,還是說明天直接去上門挑戰。
又下意識的點開班級群,發現居然不少人在自己。
其中有人說道:”遇上這種事,我們京道場向來都是當年首席出面,而且,隗林與我們同班,隗林,你怎么說?“
然后下面就是一排召喚自己的。
他正想著怎么回答,耳中竟是聽到秦時月說道:“師兄,今天我們這里正有一位京道場畢業的。”
“哦,誰。”
“那,隗林哥哥,你是不是今年從京道場畢業的?”前面那個‘那’字是指向隗林,是指給白風看的,而后面跟著的那一句,是發現隗林正看著自己,所以秦時月便改為對著隗林說話。
她后面那句聲音不小,大家都聽到了。
上滬靈修學校與京道場一直以來都是競爭關系,即使是普通人都知道,更何況現在又生了這樣的事,所以大家的興趣都極大,誰都喜歡看熱鬧。
隗林坐在那里,本是靠在沙發上的,心中電轉,在秦時月大聲問話之后,他在思索著,自己難道小時候得罪過秦明月,要不然的話,他想不到她這樣做的目的。
即使她現在的師父是范城,也沒有必要這樣,他還是她請來的客人,兩家上一代可還是世交。
隗林先是笑了笑,也沒有站起來,連背都沒有離開沙發的靠背,直接回答道:“沒錯,我是今年畢業的。”
“哦,那隗林哥,你認識程心嗎?”問話的依然是秦時月,她看上去頗為單純的面相與笑容,卻問出了這么一句足以挑動人神經的話。
”認識,他是我同班同學。”隗林回答道。
秦時月看了一眼邊上的白風,發現白師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她的心中涌生一絲的興奮,說道:”同班同學啊,那你與她關系好怎么樣?”
隗林再笑了笑,扯了下身上的衣服,說道:“這衣服她送的,回來的時候,她請我吃飯,當時在場的就還有李瓶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