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玲玲一聽,腦袋如小雞啄米似的點著,說:“要的要的。”
“你在你的玩家群體之中放出一個消息,就說,無論是誰,只要他站在了敵對方,都將以叛國罪論處。”
隗林說完就回了靈館之中,他來到了2樓的暗室里,將石墩擺在八仙桌前,又將裝刀的盒子放下。
韓玲玲坐在外面拿著手機,在一個一個群里面,發送消息,隗林剛剛所說的話,在那些群里面,有些人則是認為在這種時候一定要站在本國立場,而有些人則嗤之以鼻,認為玩家們簽訂了靈魂契約,你不屬于任何國家,而屬于系統,在系統面前,任何國家都是脆弱的。
有人則說超凡無國界,我們都是走上了真正的生命進化之路,有人則反駁說超凡無國界,但是人有根,血脈有源頭,文化有圈子,祖宗有墳頭。
又有人質問著韓玲玲這消息是誰傳讓他傳的。
在大部分群里面,韓玲玲的資歷都很輕,等級低,韓玲玲在隔著暗室的門問隗林。
門里傳來隗林聲音:“夏國政府。”
韓玲玲知道這是隗林的意思,但她仍按照隗林的話說了。
這時韓玲玲所在的一些群里面相繼出現了一個視頻,他點開看,視頻是對著街頭角落里的一片陰影,陰影里有一灘水。
沒有一會兒就看到有一個人走入視頻之中,那個人雖然穿著普通人的衣服,但是當他蹲下來看陰影里的那一灘水時,去看到,它里面的衣領上面有靖夜局的制服紋飾。
就在這個年輕人伸手進兜里似乎要拿什么東西時,那一灘水中,突然之間坐起一個人來,一個由水組成的人,那個水人一把抱住他的頭,然后重新倒下,將和那個靖夜局成員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身體里。
韓玲玲的心都已經揪了起來,她看到那位靖夜局成員在奮力的掙扎,他原本手在口袋里面要拿的東西,也已經滾落出來了,是一個瓶子。
他的手在水泥地上摳著,腳瘋狂地蹬著。
沒有一會啊,他掙扎的手腳就緩了下來,最終慢慢的不動了,一卻切平靜了下來。
那一灘水里卻有一個人慢慢的站了起來,那個水人,從虛幻快速的變得真實,從相貌,身高,最后到衣服鞋子,一切都已經變得真實。
他竟是和剛剛靖夜局的成員一模一樣,他來到擺放攝像機的地方蹲下來,伸手拿起攝像機對著鏡頭,笑了笑。
這個笑容在韓玲玲眼中分外的詭異和可怕,她在這一刻全身冰冷,頭皮發麻,整個人都都僵硬。
于是她敲開了門,不等隗林同意便快步的進去,將手機視頻給隗林看。
隗林認真的看著,因為韓玲玲因為已經看過了一遍,所以她在看隗林的表情。
她卻發現隗林臉上沒有露出特別的憤怒,或者是特別的悲傷,或者驚訝,她只看到一種冷靜,可怕的冷靜。
隗林心中當然是憤怒的,神秘的世界里,憤怒是一種情緒,情緒能夠增強法術的威力。
但憤怒這種情緒同樣也可能帶來失誤,他將這股憤怒,不斷的壓下去,在內心深處醞釀為殺意。
“那個被殺的應該是靖夜局的人。”韓玲玲說::“他里面的衣服是靖夜局的,制服,衣服衣領有標志,而且你看這個人,最后變成了他的樣子,現在可能已經混入靖夜局里面去了。
“他不會以死者的身份進軍院去的,他就算要去,一定是另外一個模樣。”隗林說道。
“那怎么辦呢?”韓玲玲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