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里卻并沒有對他進行排名,隗林不知道為什么,想著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一個公開的戰斗參考,又或者說是無法估量?
對于別人怎么肯定他就是首席,其實可以用排除法,當然也可能是有人泄露,但這都不是他考慮的,他從來不在乎這些。
電話里,關于滬修里發生的事,柳老師并沒有說他,反而罵了幾句滬修說他們有眼無珠。
“你晚上來我這里一趟,最近我整理了一下檔案,有些關于你父親和地獄花這個組織的資料給你看一看,剛剛上面已經通過了關于調高地獄花組織的危險等的決議為A+級,而地獄花組織現在雖然隱匿了起來,但是肯定不會放棄,這個組織將會是滬城各部門近段時間以來的重點敵人。”
隗林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于是便應下了。
他手里把玩著那一塊弦月一樣的鏡子,卻想起晚上的時候,自己約了那個名叫戴月容的女子來靈館,不知道她會不會來。
看看天色,還早,他也沒有多想。
在為一位老人念了五分鐘的清心咒之后,并為她抄寫了一篇清心咒,讓她回去自己早晚各念幾遍。
這個老太太是一位老派知識份子,家住在附近,夫家姓羅,大家都叫她羅太太,只是前段時間丈夫去世了,她心情不好,導致精神有些衰弱,失眠多夢,家里一點點的聲響就會被驚醒。
她打開門回到家里,家里的大黃狗立即迎了上來,羅太太立即低下頭來撫摸著大黃狗的頭,笑道:“我就知道,回到家里,一定有你在等我。”
大黃狗蹲坐在地上,微瞇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羅太太又蹲下來,用額頭抵在大黃的額頭上,大黃狗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側臉。
“等會晚上我們燉排骨吃。”羅太太拍了拍它的額頭笑著說道,對于她來說,這只養了五年的大黃已經是她的親人,兩個孩子一個在國外,一個工作忙,生活里陪伴她最多就是大黃。
羅太太起身往廚房而去,那大黃的雙眼之中卻露出擬人化的神情,它看著外面的天空,然后來到三樓的陽臺上,眺望巷子里面的行人。
隗林在五點的時候突然接到老師電話,立即出門,可是戴月容居然這個時候來了,一個人。
她看上去依然是那么耀眼,銀絲的眼鏡遮掩著她那丹鳳眼的冷傲。
“你來的正好,幫我看一下館子,我去老師那里一趟,如果我晚上回來的晚了,你愿意等我就等,不愿意就自己回,不想回去的話,這里有床有房間。”隗林說完,也不等她答應,也就沒有關門,快速的離開。
他的身形小巷子慢慢的淡去,而戴月容喊了一聲,沒得到回應。
一臉茫然的看著隗林的背影。
……
隗林手在口袋,摩挲著那片殘鏡,行走于光影里身影突然消失,再現之時已經在街道的另一頭,接著,又一閃,出現在了另一條街道,中間跨過一排排大樓。
再一閃,已經到了一個小區的門口,這里有著嚴密的守衛,但是他站在那門口的光影里,卻沒有人看到。突然消失,人已經進去了,找到老師給的地址門牌,敲響門,在柳老師驚訝的眼神下走了進去。
“老師,你之前電話里說的那個異變的資料有嗎?我要看看。”
隗林想到之前老師電話之中說的沒話,想到了元神分身那個世界里妖魔病疫,所以他才一進門便開口問道。
難道那個妖魔病疫在這里又要出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