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霧籠罩著的盒子就擺在那里,然后其他國的代表,依序的一個個猜測。
第一個猜測的就是暹羅國,這是一位身體看上無比年輕,甚至可以說少年身體,但是頭卻是皓首老者,臉上滿是皺紋。
只見他嘴角如顫抖般的笑了笑,伸手將自己的脖子上的圍脖解開,高清的攝相之下,可以看到他的脖子上面有一道紅痕,那紅痕像是他的頭曾被斬斷過一樣。
紅痕上下的皮膚都糾纏在一起,只見他伸手在那脖子上面摩擦著,右手突然抓著自己的頭發往上一提。
“哦……”
整個體育館之中發現一聲驚呼,因為他們看到那個少年身,老人臉孔的暹羅國代表居然將自己頭從脖子上面提了起來。
人首分離,雖然有很多人聽說過,暹羅國的降頭術可以讓頭在天上飛,但是誰也沒有真正的見過。
此時見到,一個人將自己的頭提在手上,這是多么恐怖而邪異的事。
“嘿嘿……”暹羅國代表像是對于整個體育館里發出來的驚呼有些得意,嘿嘿的笑了笑,將手中白首往空中一拋,那頭在虛空里劃出一條拋物線,落在身毒國代表森文的桌前虛空。
頭顱如在水中一樣沉浮著,然后依然發著‘嘿嘿’的笑聲。
身毒國代表森文本是微閉著眼睛,此時卻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動。
這個表情也被高清攝相頭照在大屏幕。
張子強身體坐的筆直,兩眼放光,說道:“身毒國的代表笑了一下,什么意思,是不屑嗎?”
在他的身后有人附和到,:“我也看到了,好像不屑的笑了一下。”
大家看到,那顆頭顱緩緩的往下沉,來那桌邊,像是用鼻子在嗅血霧籠罩著的盒子里是什么東西。
總共三十秒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十秒,他像是沒有得到什么結果,然后看到,他的發絲動了,緩緩的往那血霧的周圍扭動著,像是天線要接受信號一樣。那白色的發絲非常的謹慎,在一些修行人眼中,此時那發絲尖端正散發著一圈圈的靈波。
那靈波朝著那血霧里滲透,可是那靈光進入血霧之中,卻像是入了泥潭,沒有任何的反饋回來。
而大屏幕上面,唯一能夠看到的就是那頭顱的周圍突然像是起了霧一樣,又不像是霧,而是變的不清楚。
看到這個模糊出現,大家立即知道那是暹羅代表在施法,于是一個個更加認真的看著。
頭顱上的眼睛原本是半閉著,突然睜開,卻看向身毒國的代表森文。
隗林將這一些看在眼中,他眉角微挑,知道這個暹羅國代表探查不出來,所以轉而想從身毒國代表森文的腦海之中知道答案。
這個想法不怎么好,他的行為就更不好,不是不允許,而是這樣做,別人就可以反擊了。
果然,森文原本也是半閉的眼睛,立即感應到了對方的眼神,眼皮一抬,一雙眼睛竟是深邃的像是深淵一樣,一片漆黑。
飄浮在虛空中的頭頗突然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搖搖晃晃的往下沉,又像是裝滿水的瓶子沉向水下,落向地面。
場館很靜,都能夠猜到這是在進行著什么,都在等著結果,就在那顆頭顱將要掉在地上之時,它像突然從從惡夢之中驚醒了一樣,發出一聲怪叫,沖天而起,滿頭發絲竟是瘋狂的生長。
那怪叫之聲讓人聽了心頭如被貓爪子撓一樣,更有一股惡心感涌起。
“鈴……”
就在這時,鐘鈴聲響起,大家心頭的那惡心頭和難受快速的退去,而那像是發狂的頭顱也冷靜了下來,頭發快速的縮回,兩眼之中的血色快速散去,他的眼睛恢復清明,朝四周看了看,然后默默的飛回自己的座位上家,落到那身體脖子上,默默的將圍脖戴好。
整個體育館之中起了嗡嗡聲,這是各種驚嘆聲和各種議論匯聚之后形成的騷動。
“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