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林的行動,立即引來體育館之中人的歡呼與鼓掌。
隗林微微的笑了笑,他知道大家只能夠看個氣勢,看個外相,即使如此,那就滿足大家,讓大家過個眼癮。
一只巨鷹突飛起。
隗林只看一眼,就知道那是霍格沃茨的變形咒將那一張紙變化出來的。
隗林知道,觀眾其實也知道,并且看到不列顛國的使者以魔杖在那紙上一點,那白紙居然扭曲著化為一只巨鷹,而且隱隱可以看到鷹身上有電芒在閃耀。
那一只巨鷹率先飛起,并且發出一聲尖銳的鷹啼,這就像是發出了一個信號。
頓時有一道道的光華升起,將隗林的那一柄散發著白芒的紙劍圍在中間。
森文心中冷笑,對于夏國,身毒國的人一直懷著一種莫名的恨,當年夏國曾與身毒國有過一場很短暫的交手,身毒國大敗,這像是刺痛了他們心中的那一份驕傲,他們覺得這是恥辱,甚至比曾經殖民過他們的不列顛國還要恨。
“今天,我要這個場館里再無聲響,如尸房一樣安靜!”
對于之前隗林出場之時的那雷鳴般的掌聲,他心中很是不舒服。
而當那鷹啼聲如訊號呼喚著道道光華升空,將紙劍圍在中間,整個場館頓時一靜。
這種個氣勢,這種情況,大家確實沒有想到。
一個個目瞪口呆,因為大家都猜到,這一場本是亂戰,但是現在看起來都要想將自己國家代表的紙劍先淘汰。
“怎么會這樣!”這是大多人心中想法。
有些則是破口大罵起來,還有些則是惶恐,之前有多興奮,現在就有多惶恐。
“呵呵,很好,就是我要的效果!”森文嘴角冷笑,面前的紙是用他自己的血畫了一個梵文符號。
紙飄起,那梵文符號散發著一片金光,朝著紙劍照去。
如果說鷹啼是發起了圍攻的信號,那么森文的梵文符紙則打響了第一槍。
場館里幾萬人,居然靜的可怕,有些人甚至捂住了嘴緊緊,或者手抓著自己的椅子,有些不敢看,但是卻又忍不住的看。
有人去看隗林,發現他也是認真的坐在那里,一臉嚴肅的樣子,于是越發的緊張。
就在那梵文金光照到紙劍上的時候,隗林頓時感受到了一股粘稠的感覺,像是有一張無形金網纏在紙劍上,又像是紙劍落入了水中。
不過,這還不夠。
紙劍上的白芒突然減弱,像是燈火要滅,大家心中一緊,卻又見那紙劍的劍身一挑,像是挑破了什么,然后光芒一盛,猛的往前一刺,快速的穿過虛空,帶著一抹白光,出現在那梵文紙的上空。
紙劍斬下,白光盈盈劃過。
同時的隗林的手指也做出一個小幅度揮斬的動作,嘴唇微動,像是默念了一個斬字。
散發著金光的梵文紙上金光一閃便滅去,真像是被突然的大風吹滅了火苗。
那一張紙從中整齊的斷開成兩半,在空中飄落。
身毒國代表森文在自己的梵文紙被斬成兩半的一剎那間站了起來,撞翻了身后的椅子,他的雙眼幾乎要噴火,那種羞辱感,隨著場館里暴發的歡呼聲而達到頂點。
他想到幾十年前,自己國家先也是自信滿滿,卻被人在短短的時間內連敗,被人如破竹一樣打到了可見首都的地方。
這與今天的形勢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