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從那個名叫絕密軟件之中了解到的是,這里有一位獎勵極深的六階鎮守,并且其他的人不時的會有輪換駐守,由外面的人統一調度。
這里真的出了事的話,那不只是這里出了問題,外面一定有人配合的。
靈異之事最難的就在于,事先難以察覺,一但知道了這事,多是要形成糜爛之局,不只是夏國會有這樣的事,全世界都一樣。
所以當前世界各國最大的問題就是這些恐怖靈異之事,尤其是人為的策劃出來的,妖鬼、魔怪與人之間的合作,才是當今世界最大的恐怖。
“我們不管其他的人,去那個祠堂里。”隗林說道。
“直接去嗎?”陳小溪問道:“我們要不要先出去,上報,然后由上面統一調派人徹查這里的事。”
“我先探一探再說。”隗林說道。
“可這里太危險了。”陳小溪深深的覺得要先以離開為主,不要在這里多久留,而且她還不知道隗林降臨的這種狀態能夠維持多久。
“危險的事什么時候都需要人來做,而我,就是做最危險的事的,你跟著我,沒事。”隗林說道。
一路的朝著祠堂而去。
在這一刻,這一座古寨之中,仿佛天地都只有黑暗與詭異,那一片壓抑,惡意涌動,如浪潮,朝著這唯一的光源淹沒而下。
然而,一團紅色的光,在這如浪潮的黑暗里只是晃動著,卻根本就沒減弱。
陳小溪聽到了黑暗之中的怪異聲間,她看到有人從旁邊的巷子里走出,站在巷子口。她還感受到,在那些窗口,似乎有一雙雙幽幽的眼睛在注視著她。
“我感覺,有東西在看我們?”陳小溪說道。
“邪異如附骨之毒,當你感知到他們時,它們便已經注視著你,你越是恐慌,它們就越是強大,你需要盡可能的保持內心的冷靜。”
“這是學校里面都教過的,邪異侵心奪智,你若無法定神,你萬般法術都施展不出來。”隗林說道。
陳小溪沉默了一會兒,她是知道這些的,但是說起來容易,課本上的理論與真正面對這種撲面來的邪異惡念之時,一個人是很難保持自身的定靜的。
她是有些不服,雖然驚嘆于隗林表現出來的能力,但是對于課堂的知識,到實際的應用,她覺得這里是有距離的,但是她又無法反駁什么。
黑暗如墨,陳小溪在自己的眼珠上滴了兩滴貓眼藥水,也依然難以看到多遠的地方。
“你能夠看到遠處嗎?”陳小溪問隗林。
“不能。”
隗林簡短直接的回答讓陳小溪有些慌。
“我這是一縷元神降臨在這里,元神之身是沒有所謂的看與聽的,一切都在于感與知。”隗林說道。
陳小溪想到了陰神出游的狀態,覺得自己實在是表現的太差,這些都是課堂上老師講過的,可是自己卻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然而,她也又馬上想到,陰神元神出游,其實戰斗力并不是很強,現在是一縷元神降臨在這里,真的可以將這里邪異鎮壓回去嗎?
她知道,隗林絕不會只是去看看,一定是想要鎮壓這里的邪異的。
她還知道,這里既然已經出事了,那么那一位華英老前輩,一定也出事了,那他都出事了,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如果華英老前輩死了還好,沒死,而被侵奪心智的話,那么這將是極大的麻煩。
但是隗林從學校畢業之后的表現,卻又讓她有一種信服感,她覺得在隗林身上什么可能發生。
毫無疑問,隗林在她的心中,已經是天下間最頂尖的那一批人。
“這個燈籠就是那一座黑暗神廟里的燈籠吧?”陳小溪問道。
她也是京道場的畢業生,也是進的國家單位,自然也知道有人對于隗林拿走了這一盞燈有意見,而且還鬧得挺大的,最后是也是那么不了了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