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一晃而去。
漢中,張魯府邸,身邊道服的張魯如同往常一樣的來到了客廳當中,作為張魯手下第一謀士,閻圃見張魯進來,他頓時上前道;“主公,文浩雖然英勇,但是卻來歷不明,你讓他掌握漢中城防力量,這恐怕有些不妥,因此我以為,應該盡快將他調動開才是。”
閻圃說的文浩,其實就是高順的化名,當初,效力張魯,各自都進行了化名,從而迅速的進入張魯的各個系統,除了陳宮在謀士團外,其余人,都是在各自軍隊當中迅速發展起來。
張魯扭頭看了下閻圃后道;“那文浩有何來歷不明,你多心了。”
哎……
見到自己主公如此說,閻圃只能嘆息一聲后,背起雙手離開了大廳當中。
他心中不快,因此早早的就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當中,然而,剛推開自己的臥室書房,他卻見到一個人端正的坐在哪里,那人看起來十分雄壯,讓人有些不敢去雙目注視,而在那人旁邊,卻又是另外一個人,這人他認識,正是不久前加入主公謀士的陳臺。
“陳臺。你怎么在這里?這位是誰?”閻圃瞇起眼睛問道。
陳宮微微笑了下示意閻圃坐下后道;“閻兄,我并非叫陳臺,而叫陳宮,字公臺,這位,是我家主公呂布,我主公見你有大才,因此特意來這里等候你。讓你效力主公。”
什么?閻圃翁的一下,隨即他伸出手指向了陳宮后道;“我早就知道你有問題,沒有想到你卻是如此小人。”
三天前,制定完畢計劃后,眾人除了周倉和裴元紹外,隨即都分別進入了漢中城,等待機會,而陳宮卻不止一次的說了閻圃的名字,這讓呂布十分好奇,因此,在這個今晚就要動手搶奪漢中的時間,他想將閻圃收復,效力自己,畢竟現在,自己不缺武將,缺的卻是謀士。
呂布見閻圃說陳宮小人,心中有些不滿的站起來道;“別說的那么難聽,那張魯不過守土之人,卻不是開疆擴土之人,你跟他,也只能是一輩子的守家人,但是你跟隨我,我卻讓你將你才能發揮到最大地步,我這是為你好,今天你投降不投降,給句痛快話,我不想給你啰嗦,我沒有時間,晚上,我要去張魯房間睡覺。
哼……
閻圃可不受這威脅,他冷哼一聲道;“你不過喪家之犬而已,又什么資格說來奪取我主公漢中,我主公,雄兵六萬,定然會將你踩踏的如同爛泥。”
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聽到這話的陳宮無奈道;“閻圃,你也是聰明人,我想你應該早就懷疑文浩了吧,其實我告訴你,他叫高順。而你所懷疑的眾人,大部分都是主公手下。因此,你因為,張魯手中還有多少人馬可以調動。”
這?
閻圃蠕動了下嘴唇,如果真的如同陳宮說的這樣,他張魯還有什么資格鎮守漢中,心中沉思片刻,閻圃知道今日要么就是投降呂布,要么就是死路一條。
何去何從,他陷入了沉思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