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戈醫生尷尬的撓了撓頭。
雷奧:“······”
“嘛,無所謂了,我和你直說吧!我和阿特拉斯是原CP9的成員。”
“CP9?那個搞暗殺的CP9?”盧戈醫生唰的縮到了墻角,驚懼的看著雷奧。
正在往箱子里裝藥品的護士小姐也僵立在桌邊,拿著藥瓶的手都在哆嗦。
對于革命軍來說,CP部門是相當令人厭惡的存在,這條世界政府的忠心走狗本來是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但隨著革命軍的興起,逐漸演變成了一支用來打擊革命軍的部隊,死在CP手下的革命軍干部都能以三位數計算了。
尤其是對于不擅長戰斗的革命軍干部,當真是談及CP色變,更何況是其中最兇狠的CP9。
“嘛嘛!別緊張,別緊張。不都說了是原CP9的成員了嗎?我和阿特拉斯如今是CP9的叛徒,正在被原CP9的那些混球追殺,所以,請安心,我是不會對幫助過我的朋友做出無禮之事的。”
“那······那······你的意思是說,基威和摩茲她們提到的那群黑西裝就是CP9的現任成員?”盧戈醫生戰戰兢兢的問道。
“完全正確。”
雷奧很想打個響指為盧戈醫生的推理點個贊,不過左胳膊痛的要死,右臂傷勢雖然不重,但還是也不敢亂動,因為動作太大很容易牽連到肚子和左臂的傷口。
所以他只能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路奇他們可是專業的特工,只要他們想要追查下去,遲早會被查出來的,弗蘭奇屋的那群變態可不是路奇他們的對手,為此,我必須盡快離開,醫生,明白了吧?”
雖然CP9如今的隊伍里面有加布拉這樣的二貨,貓頭鷹這樣的大嘴巴,偎取這樣的怪胎,但路奇、卡庫以及卡莉法等幾人的腦子還是很好用的。
輔以來自于世界政府所授予的強權,只要多點耐心和時間,查到弗蘭奇屋和盧戈醫生頭上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因此,雷奧的選擇是在此之前就離開。
他可不想將戰場擺放在城市之中,他的底線如今雖然已經一降再降,但還沒有低下到那種程度,將一般市民卷入到戰斗中,他還做不出來這等事情。
“咕!我知道了。”
盧戈醫生咽了咽口水,用力的點了點頭,不在勸阻雷奧留下來養傷,放棄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康妮小姐,那柄劍就不用放進箱子里了。”
等到護士小姐幫忙將芬克弗里德懸掛在他的左側腰部,雷奧這才繼續道:“對了,醫生,之前拜托你的那個東西有收集到嗎?”
“這個很簡單,已經收集到了,給你。”
盧戈醫生從口袋來取出來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正是一個玻璃球狀的物體,里面是一根磁針,筆直的指向了東方。
“阿拉巴斯坦本來就是偉大航路上的超級大國,前往那里的商人旅客很多,阿拉巴斯坦的永久指針不算多稀罕,只要出的起價錢就能搞到手!”
“噢噢!多謝啦!”
雷奧朝著盧戈醫生道了聲謝,接過來前往阿拉巴斯坦的永久指針,小心的貼身收好。
在偉大航路上行船,沒有記錄指針或者永久指針的話,根本就無法出行。
他們這一次叛逃發生的太過突然,根本沒來得及帶走任何東西,他收集的一些書籍、玩物乃至于幾個永久指針和他的銀行存折也全部丟在了司法島上了,可以說他如今是身無分文。
就連康妮小姐正在幫忙收拾的行李,其實就是盧戈醫生為他開好的傷藥、繃帶以及提供的一些換洗衣物和財貨。
每每念及這等不幸的事故,唯有輕撫掛在腰間的芬克弗里德能給他帶來那么一絲溫暖和慰藉。
相比于那些隨著司法之塔倒塌而一并毀掉的個人財產,這柄名劍的價值是其百倍,甚至于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