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為首的一人下巴上有一道斜斜的刀疤才顯得更兇悍一些。
刀疤男把刀架在肩膀上用挑釁的語氣說道:“想活命的話,就……”
“瞬步!”
“啊!”刀疤男話還沒說完,肚子上就傳來劇痛,肚皮被一腳踹得凹陷下去。
倒在地上,雙手護著肚子呻吟。
“大哥,怎么回事?”其余二人還沒反應過來,緊接著就被古介掐著后領提了起來,放倒在地。
“幾個小雜碎哪有那么多時間給你們說臺詞。”星野樹二話不說把這幾個打暈捆綁在了樹上。
“刀疤還是貼上去的……一張娃娃臉裝什么悍匪。”
就在星野樹系繩子時,古介說道:“你這樣的話,他們之后肯定會想辦法報復的。”
“對啊,到時候如果我打不過就看老師你的了。”
古介早就習慣了自己這個想法有點過分多的徒弟,只是淡淡地說道:
“還是穩妥點好。”
法默在一旁驚呆了:“木葉村的小孩子都這么厲害嗎?”
“樹,你的水遁練習得怎么樣了?”古介問道。
“遇到了一些困難,但已經能控制簡單的形態變化了。”
星野樹雙手結印。
空間里發出流動的聲響,在星野樹胸前匯聚成型。
一把由水形成的透明苦無在空中懸停,宛若藝術品一般。
雖然水苦無仍然不是很穩固,一直在無規律地抖動,但沒有一滴水脫離控制而下落。
這意味著這部分水已經完全成為了星野樹能夠掌控的工具。
看到這樣的畫面,古介一直以來瞇著的眼微微睜開,他突然有些明白星野樹為何一直以來如此著急地想要尋求挑戰:
“天才總是站在了同齡人的前面,并且甩開了他們好幾個身位。”
“二代大人,我終于不用擔心您的水遁沒有人繼承了。”古介露出了很淺很淡的笑容。
本來到了他這個年紀已經是喜怒深藏于心,很少有東西能再去觸動他的內心。
但星野樹的天賦讓他看到了下一個水遁大師誕生的可能。
而開啟這扇門的鑰匙,現在就掌握在他的手中。
“你現在可以去嘗試著用最少的查克拉去塑造最復雜的形狀,比如……花朵。”
古介抬起手,水苦無又再次塑型,無數個水滴以一種難以想象的排列方式重新聚集在一起。
絲絲紋理入骨,花苞展開如畫,一朵透明精致的水玫瑰出現在了空中。
星野樹不由地發出驚嘆。
“水是可以分成一滴一滴看待的,查克拉也是分成一絲一絲去用的,當你可以摸清每個水滴的方向動態時,你自然可以將水變化成任何你想要的樣子。”
古介活了這么久,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嘴笨的人,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難侃侃而談起來。
賦予他這一能力的,不過是作為“老師”的覺悟而已。
他只想著作為老師,要把所有的東西傳授給學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是查克拉運用的精準度所在,對于忍者而言,查克拉是十分寶貴的,因此對于查克拉的運用一定要越精細越好,盡量避免浪費,這也是你在修煉中所要追求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