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被諸多樹木包圍著,而每個樹木都帶著一個靶子,被手里劍苦無無數次擊中后,靶身已經是傷痕累累。
星野樹已經很久沒有來到過這里了,練習手里劍基本功都是小時候的事了,他現在的主要課程是查克拉的運用。
“希望不是我幻聽了吧,鼬前輩。”星野樹坐在一個木墩上,悠哉地說著,四方無人,他好像是對著空氣說話。
“嘎!嘎!”烏鴉粗糙的刺激耳膜的叫聲從天空中傳來,一大群烏鴉圍繞著聚集在了星野樹身前,烏鴉又漸漸變為點綴有紅云圖案的黑色披風,以及寫輪眼的宇智波鼬。
“你想找我干什么?”星野樹問道。
在剛才的打斗中,趁著星野樹看向鼬的瞬間,鼬以寫輪眼,用幻術的形式,告訴星野樹,他會用分身來到這里,進行會面。
“好久沒回到木葉了,想問你一些事情,我的身份并不方便我進行調查。”鼬說道。
“你好像對于我這個叛忍,手上沾有親族鮮血的屠夫,好像并不排斥。”正是因為這份好奇,有了讓鼬安排這次會面的想法。
“我并不是宇智波家族的人,對你無從恨起,而且我也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星野樹答道。
鼬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對于這個所謂的真相,他寧愿不會有人知道,他并不需要理解,既然他走上了這條通往光明的黑暗道路,就已經做好了背負一切的準備。
他并不打算追問星野樹是如何知道的,忍者的世界本就是復雜的,就想他也難以解釋自己一樣。
“你是因為團藏的死,所以才回來想看看吧,畢竟他也是為數不多知道真相的人,而且團藏一死,下一個根的首領還沒選出來,佐助在三代的庇護下,是會相當安全的。”
鼬注視著星野樹,他感覺自己還是輕視了這個孩子,他原本是打算向他詢問一些很尋常的問題,比如佐助的近況,但沒想到卻被他牽扯出這些深層次的自帶沉重氣息的東西。
“佐助最近怎么樣?”鼬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和你預想的一樣,把殺掉你作為前進的動力,逼迫著自己進步,優秀且相當努力,是他們那屆的第一新人。”
星野樹作為提前畢業的學生,并沒有把自己算進去。
鼬對這些夸獎的毫不在意,什么第一新人,優秀之類甚至于不世出的天才這樣的形容詞在他看來不值一提,他在意的是佐助的精神狀態。
“這樣就很好。”鼬淡淡道。
“但他并不能像你那樣從很高的層次思考問題,他很多時候都顯得任性而幼稚。”星野樹用調侃的語氣說道,并不是批評。
也像是學校里的老師給多年在外打工的家長,匯報學生在學校里的近況一樣。
但這也是鼬樂于聽到的內容。
聽到這,鼬露出了極淺極淺的笑容,幾乎難以察覺。
“佐助就是這樣。”
“佐助的事情就先說到這里吧……”鼬聽到這些內容已經很滿足了。
他抬頭看了看,回想起來他幾乎每次來到訓練場時,都能看到累得滿頭大汗,甚至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的星野樹,他當時只覺得這個外來的孩子是個有潛力的新星,但通過他了解的信息可以猜測,這個孩子身份是極其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