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話稍微有點多,他很難找到星野樹這樣一個特殊的人選。
其他的人,要么比如普通民眾,認為他是家族的叛徒,視他為罪大惡極的叛忍。
而那些知曉他背后故事的人,比如木葉少數高層,因為年齡懸殊,關系復雜,交情僅限于公事,不可能和他談這些私人感情的問題。
再比如此時的帶土,和鼬也不在一個立場上。
只有星野樹,知道事情的始末緣由,理解鼬的做法,和他關系也只是單純的朋友,而不會在鼬身上有所圖謀。
星野樹頓時感到很無力,他知道已經發生的事是無法挽回的,哪怕是最強大的幻術也不能扭曲時空。
“那,辦完所有的事以后,回到木葉來吧,不管是以什么樣的方式。”
星野樹對鼬有著很多期望,他希望鼬可以卸下所有偽裝,沒有易容術和變身術,不是分身,平靜地回到木葉,回到這個他幾乎舍棄所有守衛的地方。
“我也很希望啊。”鼬瞇起眼睛,滿是溫情的笑意。
“但那不是我能控制的了,人生無常,我只能把自己能做好的做好,其他的事,都是運氣了。”
“或許我能辦到呢?”星野樹默默想道,他沒有說出口,只是沖鼬像是認可他想法般地點了點頭。
“命運啊,這個東西真的很讓人厭煩呢,就讓人感覺自己是或者漫畫里面的角色,被人用一支筆掌控著,任憑他玩弄。”星野樹不由感慨道。
“不說這些事了,等你再長大個幾歲,你就會發現,哪怕是我們這些早早就被冠以天才之名,仿佛無所不能的人,其實到頭來也不過是隨波逐流,被命運推著走,身不由己罷了。”
鼬吹開木墩子上的灰塵,坐了下來,問道:“話說回來,剛才那兩個人是什么身份,我看你反應出奇的大。”
星野樹無奈地搖搖頭,心想:“我反應能不大嗎,現在估計鳴人連女孩的手都沒摸到過,就已經見到自己十幾歲大的兒子了。”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怕我說了,你不信。”星野樹攤手道。
“什么意思?”鼬很好奇能有什么事連他都不敢相信的,你就算當場告訴他曉組織老大是個雙馬尾草莓系女生,他也不會有什么反應。
甚至你告訴他佐助是個gay,一直喜歡的是鳴人,他也只會笑笑,然后說:“只要是佐助自己的選擇,我都支持,除了不能繁衍后代,gay也沒有什么不好的,鳴人也是個好孩子……”這樣之類的話。
星野樹把手放在頭上,他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這樣離奇的事,然后他放棄了解釋。
“鼬,你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一個擁有寫輪眼的人強制開啟寫輪眼嗎?”
星野樹覺得他直接把真相告訴鼬,鼬是絕對不會相信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自己去試一下。
“很簡單,只要讓他看著我的眼睛就行。你的意思是說他是宇智波家族的人?可是宇智波家族的幸存者,除了我和那個自稱是斑的男人,就只有佐助了,那還能是誰呢?”鼬臉色微變,這確實是能觸動他的消息。
他很快就用排除法鎖定到了“斑”,但很明顯,“斑”沒有理由在這個時間點,以這種身份來到木葉。
現在還沒有到捕捉尾獸的合適時間,而止水萬花筒的事情極其隱晦,他不會無故在平民面前露面,還帶上一個不明身份的小子。
“不用想了,不合理的反而是最合理的那個。”星野樹看著陷入深思的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