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了嗎?”綱手摁著跪在地上的鳴人的肩膀,微笑著問道。
“我又沒有錯,什么都沒做,都是好色仙人……”
綱手把拳頭輕輕放在了鳴人頭上:“嗯?你說什么?”
“對不起,綱手大人,我錯了,請原諒我。”鳴人誠懇地低下頭,用悔恨的語氣說道。
綱手又轉頭看向博人和佐助。
佐助不知道為什么,雖然他什么都沒做,但還是感覺很想道歉。
“我……我們什么都沒做!”博人連忙解釋道,他不知道綱手這一拳下去,自己會不會當場去世。
“沒事,他們已經坦白了,跟你們沒關系。”綱手轉過身,把老老實實跪倒在地上的師徒二人撂在一旁,看向佐助和博人。
“你們看起來面生,不是村子里的人吧。”綱手用質問的嚴肅語氣對著二人說道。
佐助把早就想好的說辭說了出來:“我們倆是賣藝的藝人,考賣藝為生,流浪于各個國家,正好路過木葉。”
“藝人?”綱手有些好奇,這種身份雖然普遍但是容易被圖謀不軌的人扮演。
佐助說著掏出一個粉色的球拋向空中,眾人的目光順著粉球的軌跡抬高,當粉球飛到最高點時,它陡然裂開,灑下金色的錫箔紙花和五顏六色的紙條,達到了驚艷的效果。
“哇……”星野樹拍手贊嘆給佐助捧場,然后發現他的掌聲單薄,除了他以外,并沒有其他人和他一起鼓掌,畢竟大家都是忍者,這種小花樣的視覺效果其實有限。
他尷尬地咳了兩聲,閉口不言。
佐助解釋道:“因為賣藝的需要,我們也學習過一點點忍術。”
看著來自未來,坐擁永恒萬花筒和輪回眼,什么地爆天星,須佐能乎,開著和玩一樣的佐助,星野樹心想:“億點點?”
這樣簡單的說法并不能打消綱手的疑慮,她說道:“是這樣的,因為我們最近有一名下忍出逃,所以整個村子的戒嚴程度很高,你們屬于可疑人物,理應要受到監視。”
鼬聽到“下忍出逃四個字”,趁著綱手和佐助博人交談,他把星野樹拉到一邊,問道:“說的是佐助?”
星野樹看著鼬有些不開心的樣子,回道:“剛不是跟你說了,佐助是以叛忍的身份投靠大蛇丸的。怎么了,很驚訝啊,你們哥倆不都是叛忍嗎?”
“我可以,但是他不可以。叛忍的身份一旦背負上,就極難放下。”鼬悶悶道。
“那還不是因為你。”星野樹笑道,然后一邊心想:“你是覺得很難,但萬一他最好的兄弟是第七代火影呢?”
鼬沉默不語,陷入了矛盾的情緒之中。
“鼬,那你看他現在像是個叛忍嗎?他身旁帶著的可是鳴人的孩子啊。”星野樹拍了拍鼬的背,悄悄指著博人說道。
鼬隨即舒展眉心,看了對面一眼,喃喃道:“確實,佐助這孩子有時候喜歡走極端,但只是閱歷太少不成熟罷了,他本性很好,最終一定會走上正途的。”
星野樹一挑眉,回道:“那你不是很清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