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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綱手的指示,自來也他們的任務是把再不斬和白安全送到‘元師’手上,此時急需恢復元氣和補充人才的霧隱村已經銷掉了他們倆人的叛忍通緝。
并許諾,只要他們愿意回到霧隱村,就立即是上忍待遇,再不斬依然是那個威名赫赫的忍刀七人眾之一。
畢竟現在大家心知肚明,雙方矛盾的源頭是四代水影,但現在四代水影已經死去,村子的傷口正在愈合。
比起求賢心切的霧隱村來說,再不斬歸鄉效命的心情恐怕還要更加熱切。
星野樹看著坐在船尾陷入回憶與沉思的再不斬和白,他的想法也很簡單。
如果再不斬依舊是那個在外殺人放火,為非作歹,聲名狼藉的叛忍,他們就是敵人關系,但如果他回到和木葉互相為友好關系的霧隱村,那么他們就是伙伴朋友。
他想得很明白,很多時候,決定人與人之間關系的,不過是當下所處的位置和是否有利益沖突罷了。
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他們這次沒有雇傭更多的人,而是索性自己買了艘小船,由自來也開著,前往水之國主島。
熟悉環境和這里忍者各種手段的再不斬和白,一直提防著周邊的水勢的一起一伏,再不斬甚至很期待這些前來暗殺他們的忍者,希望他們來的越多越好。
他被關在至多十幾平米大的牢房里這么久,刀柄都沒碰到一下,加上此時立功心切的別樣心情,早就急不可耐了。
雖然說暗殺者的素質時常提醒著他,對于殺戮的渴望,要和冷靜的意識結合起來,但被壓抑久了,想要發泄的心情就越發強烈。
壓抑的時光不僅僅是這在狹小空間的幾個月,更是在外逃亡的昏暗無光的數年,看不到人生出路的感覺讓他感到窒息。
但直到到達主島,他還是沒有等到他想要的偷襲,這令他有些不爽,他拿起之前買來的地圖,看著偌大島嶼的東北部,心里已經設計好了各種暗殺的方式。
走上陸地,鳴人踩了踩堅實的地面,感慨道:“啊,終于上岸了,這幾天一直在海上蕩來蕩去的,把我吃飯的胃口都給蕩沒了。”
一天到晚就是呆在船上那雞蛋大的地方,實屬讓天生好動的他極為難受。
白笑道:“那你以后當上火影了,可是一直都要坐在椅子上處理各種公務,比這都要辛苦得多呢。”
鳴人一聽,頭疼無比,無奈答道:“如果火影真是那樣的話,那也沒辦法,湊合著當吧。”
自來也瞇眼斜看著他,小聲道:“搞得好像你一定當得上似的。”
“我走在前面。”再不斬沒有這種閑聊的興趣,走在隊伍前頭,來排查可能出現的埋伏。
星野樹跟在后頭,在大霧的影響下,他需要離得很近,才能看得清各自的身影。
“真是自然生成的霧隱之術啊。”星野樹心道,不知不覺前方的霧越來越大,讓他不得不加快腳步,以免看不到前方的隊伍。
“再不斬先生,這個霧這么大,你們平時是怎么識路的啊?”星野樹好奇道。
“平常沒有這么大的霧,這是霧隱之術。”再不斬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