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主考慮的如何?”
蕭遼山額頭冷汗直冒,他的年紀大了,早已沒有了年輕時候的鋒芒,而向他這樣的年紀,大多都是不愿意賭博的。
最終,他吞下一口唾沫,艱難的說道。
“回兩位大人的話……我蕭家的那只紅心白狐在昨日就已……”
此時,一道突兀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那只紅心白狐昨日就送到了我蕭府。”
一位身穿一席白貂大衣的英俊少年從門口走了進來,向著他們倆抱拳說道。
“蕭家蕭長歌,見過兩位統領,我已差人去去白狐,請兩位統領稍等片刻。”
蕭長歌起身時,用眼神隱晦的提醒自己的父親蕭遼山稍安勿躁。
“這是你的公子?”
張鐵山掃了一眼蕭長歌,向著蕭遼山沉聲問道。
蕭遼山擦了擦額頭不知道有沒有的冷汗,這才回答道。
“正是我兒蕭長歌,今年十六歲,武魂祁連槍,二十九級大魂師。”
張鐵山扭頭沖著蕭長歌看了半晌,最終點了點頭,似是夸贊的說道。
“不錯。”
蕭遼山心里長出了一口氣,可是張鐵山的下一句話卻讓他好不容易沉下的心再一次提起。
“有沒有興趣來我戰士堂?”
面對自個兒父親瘋狂的眼神示意,蕭長歌不為所動,反而樂呵呵的答應了下來。
“承蒙大人看的起,小子明天就去戰士堂報道。”
最終公羊武和張鐵山都一臉笑意的離去了,畢竟一人得了獸,一人得了人。
而還留在房間的蕭遼山則是一臉的焦急。
“糊涂啊!我兒糊涂啊!不行不行,咱們馬上就收拾東西,連夜跑路去。”
蕭長歌則是一臉的淡定。
“兒不糊涂,這次是父親糊涂了才對,父親安不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剛才父親若是拒絕了,怕是不出三天戰士堂的人就得到我們蕭家走上一趟了。”
蕭遼山的語氣已經稍上了些許怒氣。
“至少那個時候咱們還能有三天的準備時間,可是如今呢?咱們怕是連歇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了,難不成為父真看著你落入那些惡魔之手嗎?”
“惡魔?”
對于這個說法蕭長歌搖了搖頭表示否認,顯然他有著屬于自己的打算。
“父親為何說他們都是惡魔?”
“難不成不是嗎?”